沾了口酒,飛快的轉身離開,但是來不及走出大門,頭就昏眩了起來。
他感覺大事不妙,轉頭指著瓊斯問:“你做了什麼?”
卻只見瓊斯笑得張狂的走向他,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
因為工作是二十四小時的,所以範亞一路跟蹤衛擎歌到了男男酒吧外,但是她沒敢進去,是怕自己是女生的事實被揭穿。
只不過她沒想到才進去不久的衛擎歌竟然會被人架出酒吧,而且顯然已經不省人事,這種事情通常較常發生在女人身上,被算計的女人總是被男人下了迷藥或者春藥,男人算計男人她還是頭一回看見。
“對不起,我朋友怎麼了嗎?”她下車擋住了高個子瓊斯的去路,似笑非笑的詢問著。
“你朋友?”瓊斯心底一驚,卻也對眼前長得粉嫩的男生感興趣,“你是不是也和我們一樣的嗜好?”
“恐怕你是誤會了,我不是,我朋友更不是。”
“你說他是你朋友,總該知道他的名字吧?”
“名。”總不能夠把衛擎歌的真實名字給扯出來,這樣的緋聞並不適合冠在他身上,會讓他身敗名裂的。
“名?”瓊斯更感興趣的問他,“你呢?”
“字。”
“字?”瓊斯納悶的問:“你們的名字還真奇怪,不過無所謂啦,你朋友喝醉了,你陪我一起送他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帶他回去就成了。”
哪有讓煮熟的鴨子飛了的道理,瓊斯緊抓著衛擎歌不放,毫不將範亞放在眼中的說:“你以為你隨便說說他是你的朋友我就信了嗎?”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他我是鐵定要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