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取得勝利,無疑是艱難的。這次大戰之後,還要多少年他們才能成為勝利者?或許再也沒有機會了,那還不如現在就痛痛快快和對手一戰,用血與火來維護飛翼最後的尊嚴。
士兵們陷入有史以來最低迷的狀態,不過猶如迴光返照一樣,但一個人不甘地大吼起來,所有士兵產生了高度共鳴,群情洶湧,想要與對面的托爾斯軍隊戰鬥。
此時的菲力區和西爾維區,飛翼軍隊和托爾斯軍隊勢均力敵,這段時間的戰鬥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加上兩邊大騎士都是二對二,大戰一場只會兩敗俱傷,不可能會出現一面潰敗的情形。
而賽爾區的德爾家主所率軍隊想要支援也是需要一定時間,與其灰溜溜撤退,還不如在臨走前戰上一場,不至於洩了軍心,回到王國裡,還能指著胸膛的傷口,或者直接戰死了,同伴也能告訴民眾,自己盡力了!
在看到平日裡最貪生怕死的同伴都漲紅著臉,鼓起勇氣將手搭在大家的手背上,誰說他們不能在走之前,給托爾斯的混蛋留個深刻的教訓!
傍晚的時候,軍令下達了。
“怎麼會是撤退?!長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情急之下,一名彪壯計程車兵直接從佇列中走出,一把揪住連長的衣領,飛翼王國階級比托爾斯更加森嚴,任何以下犯上,無論什麼原因,無論是對是錯,只要長官追究就是死路一條,由此可以知道,這名士兵的情緒有多激動了。
這名長官木著臉,猶如死了一般,沙啞地複述著軍令,“西爾維戰區所有飛翼軍隊,今夜必須全部撤離,準備回國。”
“你們瘋了!難得所有士兵拋棄前嫌,力量擰成一股,也不讓我們去戰上一場?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其他士兵沒有上來勸阻,反而冷冷盯著自己的長官,無言的質問更痛人心肺。
長官抓住兩隻攥住他衣領的手,鐵鉗的巨力讓彪壯士兵痛得冷汗直冒,身體站不住慢慢矮了下去,“我們的團長傑夫因反對軍令已被大騎士處死,同時被處死的還有八名團長,還有兩名將領。”
長官的話如同一盆冷水,狠狠淋在在場上百人心上,“幾位公爵已經成功篡奪軍權,清洗行動快要開始了,我希望,你們不會成為被鎮壓的一員。”
“怎麼可以這樣。。。”彪壯計程車兵癱倒在地,比石頭還堅硬的意志無法阻止內心的痛苦,他用力捶著地面,像個孩子一樣嗷嗷大哭。
長官拳頭慢慢握緊,想到無法逆轉的局勢,想到家人的笑臉,幾欲噴發的反抗心理又硬生生給壓下去了。
同樣的情況還在飛翼軍營中每個區域發生,有士兵譁變,殺死長官或者被長官鎮壓,也有長官帶著士兵譁變,被白天還並肩作戰的其他連隊圍剿。一切都陷入了混亂,國難已經被野心家拋之腦後,他們想的只有如何推翻王室,奪取大權。
至於托爾斯聯邦,反正和德爾家接壤的領地不少人是忠心王室,腹背受敵的王室只有對德爾家妥協,而他們正好利用輿論走向,打擊王室的威嚴,為自己的行為冠以正義。就算德爾家真的打過來了,他們推翻王室後再聯手抵擋,進攻不足,利用堅城的魔法陣防守還是綽綽有餘的。
此時的飛翼就如同一百多年前的托爾斯,大領主聯手進攻最高統治者,試圖搬掉一直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為自己的勢力謀取更多利益。
聯邦前皇室俱保羅是實力強大,才能在二十個頂尖家族的聯手下儲存下來,但是還是失去了皇室的身份,成為頂尖家族,和其餘二十個家族共治天下。德爾家也是在當時混亂中迅速統一兩個區,勉強躋身為底蘊不足的頂尖家族,從而開始正式崛起的歷程。
現在飛翼陷入混亂漩渦,無疑勢力將重新洗牌,但無論飛翼怎麼變化,德爾家無疑會獲得豐厚的利益,戰爭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