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閣似乎感覺到了一般,往這邊看了過來。女子微微一笑。鳳閣雖看不見,卻似乎感覺到了般,也微微笑了一下。
箱子。大哥可回來了嗎?一個十四五歲的青衣少年端著食盒走了過來。鳳閣輕聲問他。
龍池少爺奉命出去了。您要早點嗎?
鳳閣大喜,大哥出去了嗎?又走過去將食盒接過來道:我餓得很,你再去多準備些。哦,對了,不用送到屋內,在這裡喊我。我不喊你,你不必給我收拾屋子,記住了?
豬。有人冷冷地道。鳳閣拿了食盒頭也不回地回敬道:比狼招人喜歡。說話地正是擎羊。他住在和鳳閣相隔不遠地院子內。要路過鳳閣住的地方。
擎羊翻了翻白眼。鳳閣已經推開自己的房門,仍探頭說道:尤其還是笑面狼。
說完,刷地閃進屋,將門關上。擎羊為之氣結。因為擎羊從來不笑,不知道為什麼鳳閣總喊他笑面狼。偏擎羊不擅言辭,每次都被鳳閣搶白一番。
鳳閣端了東西拿進來。女子走到桌邊。鳳閣笑道:吉人自有天相。大哥出去了。餓了吧,快吃東西。
女子笑笑,輕聲道:便宜你了。你一會快將經書抄完。說著,拿著包子咬了一口。包子是豬肉餡的,小肉餡滾圓噴香。女子用筷子將肉餡挑出來,看看鳳閣:“你也餓了吧。”說完話,將肉餡拋向鳳閣。
鳳閣一口接住,道:這包子最好吃的便是餡了。
女子不理他,拿筷子將另一個包子內的肉餡也挑了出來,拋給鳳閣。
箱子在門外喊道:鳳閣少爺,又拿了包子來。
鳳閣出門去,不一會拿了另一個食盒回來。放在女子對面,兩人安靜地吃起了早餐。
鳳閣在抄經書。女子坐在屋裡,百無聊賴。她拿了紙團打向鳳閣。鳳閣頭也不抬,左手一彈,將紙團彈回去打到女子額頭上。
女子哼了一聲,撕了一摞紙,揉成小團,天女散花般打向鳳閣。鳳閣用筆一圈,墨汁散了出去,兩人不敢放聲笑鬧,卻也玩得不亦樂乎。
半個月後,女子的腿傷已好。她依偎在鳳閣身邊“鳳閣,鳳閣。”
鳳閣恩了一聲,又一聲。她再叫,鳳閣便不理她。她抬頭看向鳳閣的眼睛,“鳳閣,明日我若走了,何時才能再喊你的名字。”
鳳閣與女子席地而跪,對著窗外明月叩頭。女子拿出一方紅色的手帕罩在頭上。鳳閣輕輕揭開手帕。才子佳人月圓夜。“鳳閣,從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女人了。”
鳳閣躺在床上,枕邊已無佳人,惟有落紅繽紛。桌子上有一素箋:上面只有四個娟秀小字:“此生不渝”。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不願意你喊著我的名字,因為相思而憔悴。
你一定要走嗎?
我能留下來嗎?
你還會回來嗎?
我回來,你會殺我。你不殺我,你會死。你願意我回來嗎?
我等你。
如果我沒死,我會回來。
我等你。此生不渝。
此生不渝。
一個月前,鳳池回到房中,房間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卻似感覺到了什麼般,快速閃到臥室。自己的臥床上,輕紗低垂。
鳳池緩步走了過去,輕輕撥開紗帳。床上,一個美麗的女子抱膝而坐,美麗的眼睛如大海般深邃,眼中含著無限深情,看著鳳閣。
鳳閣,鳳閣,你還好嗎?
鳳閣閉上眼睛,又睜開,他撲了上去,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他吻她,迫切而灼熱。她回應著,卻突然按住了鳳池進一步動作的手。
她臉上帶著潮紅,低聲道:不行。我剛剛生完孩子。
孩子?鳳閣驚喜:我們的孩子?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