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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想要自己命的人很多,但是想要自己受傷卻又要保證自己活著的相對來說就少很多了,這範圍可以說一下子就縮小到了只剩幾個人的地步。擺在以前李經明沒有證據就不會亂猜,可現在他知道正好有一個人從過年開始就處心積慮地想要對付他,“這件事情漸漸變得有趣了麼。”
“該死的,我就說這些傢伙絕對不是好下手的物件,五號六號也太沒用了。”二號之前就對自家老大接了這單子不滿,現在逃亡路上一直抱怨個不停,若不是礙於對方控制著其他兩人,他就要翻臉了。
“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用處,還是趕緊想一個新的撤退方案吧。”在五號身上的自然不會只有一個嘴裡的通訊器,還有一個竊聽器藏在衣領裡面,自然是聽到了對方出賣自己等人的過程。不過這些東西雖然能幫助他們瞭解局勢,卻也拖累了他們不得逃脫。功率大的非常容易被追蹤,而功率小的卻難以穿透鋼筋混凝土的重重阻隔,若不是為了監控五號六號,他們沒必要呆在酒店裡的,現在說不定已經開車上了99號公路。
“都別吵了,現在去洗衣房,待會我們用洗衣服的推車去地下,再搶一輛車離開。”作為一個領隊,沉著冷靜是必要的素質,一號雖然現在也很後悔,但是依然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注意閉路電視,都把頭低下。”
現代的高星級酒店,也就是那些從不標榜著什麼百年傳統的酒店,服務生或其他工作人員都有專用通道,絕對不會出現有服務生推著餐車在走廊上碰到客人的情況,洗衣房收集浴衣的推車也都在這些專用通道中行進。李勝民此時就站在通道的出口處用槍指著換好衣服的四個人。
“都把手放在腦後慢慢蹲下,不要耍花招,不要試圖反抗,不然……砰!”李勝民直接扣動扳機,將手伸向推車準備取出武器反抗的三號肩部應聲中彈,受力向前撲了過去,額頭還撞在了推車上,“不然我的槍可能會走火的。”
“人都抓到了,是勝民叔。”黃景哲確認後向李經明彙報道。
“你的人不行啊。”李經明笑著拍拍白觟謙的肩膀,跟聰明人做對手總是很輕鬆,因為傻瓜的行動很難預判,他們往往不按套路出牌,可是聰明人的行動就有跡可循了,提前預測並不困難,剛才就是李經明讓李勝民下去守株待兔的,“酒店那邊還有官面上的問題都交給你去對付了。”
“好的,都交給我吧。”白觟謙雖然鬱悶,但也只有捏著鼻子認了,其實要不是他的人組成了包圍圈,李勝民哪裡來的守株待兔的機會。
既然人已經抓到了,李經明也就沒了繼續呆在這裡的理由,跟那些電影裡的大壞蛋不同,他一點都不覺得拷問是種有趣的事情,所以從來不會出現在現場,“什麼幕後主使不用問了,讓他們給出這次行動的預付金額記錄和相關的證據就行了。”
綁架一個世界級的富豪遠比搶劫花旗銀行的金庫更賺錢,綁架比爾蓋茨的兒子可以勒索個幾億美元不成問題,可是進了花旗銀行的金庫絕對搬不走幾億美元的東西。然而事實是試圖搶劫大小銀行的事件每年數不勝數,針對這些富豪的綁架案卻少之又少,因為這事兒犯忌諱。一旦成功地綁架了一個富豪還拿到了錢,其他的有錢人就會活在恐懼之中,為了安全起見,就算當事人不想要報仇,別人也會主動出錢把那些犯罪者找出來殺掉,要不然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再來一發呢。
除了馴養出來的死士,恐怕就只有窮瘋了的傢伙才會做攻擊李經明的事情了,一般的刺客組織或者獨行殺手,都深諳生存之道,不可能為了點錢把自己的命搭上,這種錢這得是有命拿沒命花。有錢馴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