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前和他斜依在床側,他輕聲道。
真的麼?既然這人號稱什麼都信,我就撈點福利吧……
“我說明天會天晴!”
“恩……信。”
“我說喜兒可以來園子裡。”
“恩……準,哦,信!”
“我說我的宮廷學堂可以重新在暢春園開張!”暢春園是上等的戶外教學的地方。
“信。”回答得絲毫不猶豫,看來他今天真的開心。
“我的小末子明天要重出江湖!”
“恩?扮小太監?你又對什麼好奇?”良久,他鼻孔裡哼出一句話,瞥我一眼懶洋洋地。
“好奇的多著呢,譬如……某人常翻某貴人的牌子。”屬貓的女人趴在這男人身上用鼻子磨蹭著他下巴……颳得光光滑滑地,微微泛青。
他修長的兩指捻起我搭在臉龐兩側的幾綹鬢髮,平整地順在我背後。
“夫人,除了那次該死的‘大別’這一年多里,哪次超過三更我才回宮的?”
這個倒是哦……現在是他看我比較緊,時時監控著我的行蹤。每每稍微和我那幾個“學生”出去晚回來一點,定有“好事者”打小報告,晚上我鐵定挨訓。呵……不過這臉皮嘛,被他數落慣了,也變皮實了,那憤怒的天顏在我面前行同虛設,讓某人實在無奈得很。
“哼……怕我看到你們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的樣子麼?”
斜斜地睨來一眼象看一個不講理的頑童,微微側身,他居然緩緩闔上了眼睛……這就……睡了?
沮喪……看著他平靜的睡顏,今日他已經很累,現在也該困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明明是在逃避重點問題嘛。
“燁兒……”我搖搖那死沉的身子,見他不語,又在他身上往上爬去想去看看他是否在裝睡。
“茉茉……天,別在我身上扭。”他咬著牙狀似痛苦。
果真裝睡……權把自己當作戀樹的小毛蟲,爬得更開心了……往上爬會兒,再往下爬會兒,在下爬……
啊哦……小毛蟲遇到了山,那陡峭的山峰筆直筆直。伸出綿軟嫩滑的小手,輕輕撫上那平空出現的“山”。
“啊……茉茉,乖,我今日乏了明天玩,恩?”那是從牙齒縫裡逼出來的聲音。
“那小末子明天可以重出江湖?”甜蜜地笑著,純真可愛的模樣也許象個聖女,可我的手正幹著不聖潔的事情。
“君子威武不能屈……”他睜開眼,熾熱的顏色火辣辣地瞅著我,嘴裡卻輕輕說著箴言,不知道想說服我還是說服他自己,哼,君子富貴還不能淫呢!雖然彼淫非此淫。
還有閒情背《孟子》,看來還不是很“乏”,於是我……以口就手……
“天……茉茉,你哪學來的?”那“火山”原來真是“活火山”,會動哎。
“嘿嘿……A片學的。”
“那是什麼東西?”萬能的皇帝其實並不是萬能全知之神。
“就是……畫片啊,你喜歡我這樣對你麼?”輕輕愛撫了下那還微微跳動的“山”。
“你說呢?”他熟練地拉開我腰側的袢扣,飛快地除掉彼此多餘的累贅,把我固定在他身下再不準移動須臾。
“不乏了?”
“乏!但……你是解藥。”
清楚地感受到他此刻深深的進入到我體內的最裡面,那逐漸充滿的真實結合,讓我滿足得輕嘆一聲……他,也是我的解藥,呵。
由他製造的波濤洶湧的情潮席捲而來,一次又一次,雖強烈但又輕柔,正如此刻窗外那溫柔的細雨……今夜雖長,可今夜不涼。
*
翌日。
我發現我終於成功地做了一次“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