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該死的魔神,你是怎麼製造後代的?瞧你乾的好事,把磐石炎的魔性造得太濃,害得他竟然要自殺!”
磐石炎只是在找死,貝多葉確信,自己在剎那間進行再多的勸說,也沒用,“你就是要死,也別在我眼前死啊!我會難受死的!”心裡幻想一下磐石炎慘死的樣子,看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趕緊再次觀察瘋狂的水魔,尋找可以利用的破綻。她這一看,心更涼了,玲瓏萬切斬已經開始運作。
這個該死的水魔,真不是自吹自擂,與他“海嘯之怒”的自稱,非常貼切,而且這一招使用出來後,是必須向海神威爾肯乞求寬恕的,實在是太過陰狠,太過霸道。磐石炎能活命的機會還得降十倍,這個水魔活命的機會也不會太大,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修練出這樣的功法來的。
水魔事先噴出的一口鮮血,並不只是簡單的,內出血湧進了呼吸道、食道,自然而然地從嘴裡噴出來,含有一個相當詭異的攻擊印記,在遇到磐石炎反攻的血霧時立刻發動。哧,血霧吞噬血液的聲音,開啟了玲瓏萬切斬的開篇,受到吞噬威脅的血液,內部奇特的印記,在重心上形成一個閃著絲絲亮光的白點,接著一大堆白色線條從白點鑽出來,沿著直線方向,四面八方延伸,長成一個只剩下刺的刺蝟。水魔的鮮血,磐石炎的血霧,在只是隱隱散著白色光暈的白點與白刺出現的同時,爆散成一蓬沒有任何攻擊的霧氣,消散在白暈中,跟著又在兩人身上扎出了鮮血來——已經長到一兩米長的白刺,不但迎面紮了莽撞撲來的磐石炎,在水魔身上也扎出了許多*的針孔。
水魔受到了反噬,卻沒有逃避,防禦,轉嫁,而是狀若瘋狂地,丟掉狼牙棒,連頭帶尾撲到只剩刺的刺蝟身上,灑下一蓬蓬鮮血,把散發著白暈的刺,染成血紅色。吱,敵人的鮮血,連同自己的鮮血,沿著白刺,灑落到刺蝟的白點上,血光一閃而逝,白色光暈張開大嘴,把遇到的紅色全部吞噬掉,生長出來的白刺,以更快的速度,突突地往外長,已經扎進血肉裡的刺,哧哧地吸食血液——有再好的光線,也看不到流血的場景。
“夠狠!這個水魔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磐石炎,你他媽的快跑啊!不要再逞能啦!”貝多葉眼看著敵我雙方變成血淋淋的祭品,心痛、惶恐……都來不及了,只剩下聲嘶力竭地精神波動,在幾個能接收精神波動的腦袋裡掀起一片浪潮。
磐石炎手中的骨矛勇往直前地一搠,毫無阻礙地穿過白刺蝟,在水魔身上又留下一個血窟窿,可他鼻子卷著的後招,全速運轉提速的血霧,都被白刺蝟紮成了蜂窩,不但失去了應有的後續拼命作用,還有一部分成為滋養白刺繼續生長的養料。在傷痛的刺激下,他繼續往前掙扎,被白刺扎穿的手、鼻子,還是牢牢鎖定面前的水魔——他並沒有想當然地認為,只要骨矛再扎進去一兩厘米,這個白刺蝟就會消失,他將獲得完勝,他只是循著心裡的那一點熱血,換取生命的榮耀,獲得英勇的稱號。他心裡有一句話:“我好累!”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但這句話讓他產生了“在這裡把命送掉”的想法,哪怕給予自己榮耀的,只有自己,哪怕所有人都把他當成蠢貨,他也要貫徹這個想法,他只需要,對他來說——光芒四射的行動方式。
沒有血霧的推動,慣性也消耗殆盡,磐石炎的進攻結束,鮮血汩汩地往外流淌,卻沒有一滴能夠血染大地,都被傷口中的白刺當成了補品,催促白刺更快更尖銳地生長。白刺還嫌磐石炎、水魔身上的出血量不夠,突突生長的白刺,開始依次轉動,速度瞬間提高到切割兩人二三十次,脫落,帶著切割,斬削的軌跡,嗖嗖嗖,四下爆射,不分敵我,不辨方向,在半徑四五十米的空間大開殺戒——出了這個範圍,就全部憑空消散。
“啊——磐石炎,磐石炎,你就這樣完啦!衝雲小子,你怎麼樣啊?”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