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諸人當中。
只有管中流是大武師,持黑色玉牌;風子嶽是武尊,拿金色玉牌,其餘諸人,大多都是青白兩色。
“自己的身份玉牌,絕不能丟若是丟了,不管你到了第幾關,拿了多少天河星砂,一樣都是淘汰出局!”身份玉牌就跟自己的生命一樣,要是丟了,不管得到多少,終究是空。
“不過”接引使語氣轉折,“別人的身份玉牌,卻是可以在關口兌換天河星砂,白色玉牌,可以換一枚星砂;青色玉牌,可以換五枚星砂;紅色五小牌,可以換十枚星砂;黑色玉牌,可以換二十枚星砂;金色玉牌,可以換五十枚星砂!”此言一出,盡皆譁然。
在場的都不是笨蛋,豈有不明此言之理?身份玉牌絕不可失去,但別人的玉牌,卻可以拿來當做自己的成績,那要想得到別人的玉牌,還有什麼辦法?殺戮!這是眾人第一個想到的結果小隻要殺了兩個武尊,自然可以輕鬆地進第二關,根本不用費力去收集天河星砂一咖當然,前提是你要有殺死兩個武尊的能力。
風子嶽嘆了口氣,他早已想得明白,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規則。
其實也是為強者服務的。
若是緩緩的收集星砂,一個武尊的效率,未必會比一個武徒高上太多,一日之內,要收集一百顆星砂,實在是強人所難。
但若是透過殺戮掠奪身份玉牌來兌換星砂,效率就會高上許多。
等強者靠著強取豪奪進入下一關之後,然後才是這些弱者緩慢地收集星砂以圖過關的時候。
“要是有人約好,一進谷中就將身份玉牌給一人,不是那人立刻可以進入第二關?”有人小聲嘀咕,只聽接引使冷冷笑道:“投機取巧,也不是不行,不過”先也要保證你能夠在下一關活下來才行,再說若有能力讓一百個武徒或是兩個武尊甘心相讓。
那也未嘗不是一種本事!”這話倒也有理,用智之道,也並非完全不可取,但先要有保證自己生存的實力,否則進入下一關,只怕死無葬身之地。
“武徒境界之人,在第一關可以停留三月,直到此次試煉結束;武士可以停留一月;武師可停留十日;大武師可停留五日;武尊接引使的目光轉向風子嶽,略略一掃,又轉了過去,“只可停留一日!””過了時限,尚未收集滿一百顆天河星砂者,淘汰!”這是風子嶽早就知道的規則,他點了點頭。
“武徒境界之人,可以一直停留在第一關中,等到試煉結束之日,以手中玉牌和天河星砂的總數,計算勝負,換成星砂之後,擁有星砂最多的人,即為第一關第一!”“你們可聽明白了麼!”這規則雖然震撼,但大部分來參與的少年,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雖然血腥恐怖,但依然高聲答應,“聽明白了!”“那就好!”那接3使露出疲憊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明日一早,跟隨我入谷!”這時卻有人插口,“十八老師,你只說了第一關的情形,卻不知道第二關,又是如何?”開口的人,是一個持青色玉牌的武士,年紀輕輕,本也算得上是天之驕子。
但混在眾人之中,就顯不出什麼特別來了。
接引使冷。
噹一聲,目光之中,有些悲憫,又有些冷漠與不屑。
“第二關的事情,等你活過了第一關再問吧!”這裡的人。
總有許多第一關都活不過,與其這時候浪費口水。
還是等過關時候再說!(未完待續)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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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出門吃飯,吹了風,碼字的時候還是一直在咳嗽。
其實也沒那麼痛苦,一邊碼字,喝一口酒,壓一壓咳嗽。
小白覺得自己還挺像小李飛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