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意志。
全然無視胸前深可見骨的傷口,恐懼、慌亂、無助等一切負面情緒皆出現在了這層暴虐的心魔臉上,“不可能!我們的力量明明都是一樣的。”
原來自己不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淡漠。所謂的沒有“存在感”,只是將豐富的情感都藏匿於內心深處了而已,以至於滋生出了心魔。
秦鋒收起了重刀,邊走邊道道:“因為你沒有去正視你自己!你錯誤的認知了悲觀與一系列負面情緒。而我,卻正是因為這些負面的情緒讓我認知到自身的不足、與超越的動力。”
“恐懼,固化甚至弱化了你的力量。你遠沒有意識到你的強大。”說話間,探出手拉起了心魔擁抱道:“抱歉了,這些痛楚都讓你一人承受了。”
霎時間,心魔面色幾度變幻,森冷出言道:“你就不怕我現在出手偷襲嗎!”
秦鋒全然不在意,笑道:“我還不至於自己都不瞭解自己。”
心魔嘴角泛起了笑意:“我明白了。”說話間,如化作青煙一般融合了秦鋒本體。
一絲光亮漸漸透來將黑暗撕裂,秦鋒喃喃自語:“這算是渡過心劫了嗎?”沉下心神感知。不,心魔並沒有死,反而變得更加強大了。
恰時眼前熾亮,閉眼又一睜,秦鋒才發現又坐在了暗室之中。下意識摸了摸右胸,全無傷痕。
禁制觸發,暗室的房門緩緩開啟,但聽呵斥:“怎麼那麼慢!用了近一個小時。”卻是早就等得不耐煩的許貢,又譏諷著:“呵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算是厲害呢。”
秦鋒沒有辯駁,只是起身回到了隊伍之中。
又接著餘下的一一前去試煉。滿則一炷香的工夫,快則半盞茶的時間就能透過……
待最後一人也是心有餘悸的回到隊伍。許貢不爽地盯了秦鋒一眼,沒好氣道:“好了,現在都隨我去試殿。進行第二輪的試煉——筆試。”
復行三里,一座古舊的殿宮之中,眾人紛紛按照名字排序而坐。
秦鋒的位置於最前靠窗。隔著五尺的距離,那羅賢就坐於旁側,正愁眉苦臉。其實不單是羅賢,除了寥寥數人,大多數人也都是如此。
但見著秦鋒氣定神閒的模樣,羅賢精神一震諂笑道:“秦,哦,看前輩的神態似乎是胸有成竹!”
又是這一路上與自己百般搭話的人精,不過這樣的人或許用得上。秦鋒頭也不回,淡然答道:“好歹我也是散修,自然是不成問題。”
霎時羅賢勾著腰探頭諂媚附耳道:“那個,有些冒昧了。試考的時候可以方便我看一下你的解答嗎?我定當銘記此恩,它日前輩有什麼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儘管吩咐。”
不置可否,手中轉動著毫筆,秦鋒促狹回應道:“我不會遮掩我的試卷,也不會刻意給你看。你可要記得你說的話。”
沒想到來得如此輕巧,連準備的說辭都用不上了。羅賢不禁狂喜道:“那就多謝了。”
正說著,一外門弟子打扮的青年捧著一堆墨寶入內。
秦鋒瞥過一眼觀相。雙目如鼠,鷹鼻大耳,生得好一副閻王座下難纏的小鬼相。不禁打趣道:“不過你又打算用什麼手段瞞過監考呢?”
文言,羅賢面色閃過肉疼之色,霎時監考放下手中的墨寶又折身離去,“還請前輩無需擔心了,容在下日後再告訴你。”說罷,急步追出。
“許貢師兄,讓我來幫你吧。”
聽得陌生的聲音,監考者轉生呵斥:“誰是你師兄!”
不等話說完,羅賢魯莽撞去,左掌適時一鬆,一塊靈石落下。邊道歉邊拾起諂媚舉來道:“師兄,你的東西掉了。”
一把奪過,同時許貢眯著眼恐嚇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行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