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拘謹的感覺。看的出雷德很享受這一切,很享受這種虛榮、這種受人崇拜的感覺的。
秦鋒不由打趣道:“雷德,要不要我們先暫且在這裡住幾天。”
飄飄然的心思頓時墜落在地,收拾好有些輕浮的神情:“不,不必。”。說話間,趕緊示意圍繞在身旁鶯鶯燕燕散去,整理著略顯凌亂的衣襟。
一時間,熱烈的氣氛猶如溫度便驟然降下。也沒有人歡呼沸騰了。這時人們才想起,這眼前站立的一人,不,二人。可是堪比神祇的巫士。
“好了,我們只是路過看看你們過得怎麼樣了。稍後便會離去,不會影響你們日後的生活的。”對於這種常態,秦鋒依然習慣。說話間環顧四周,卻發現這座小城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簡陋的沙屋都被木屋煥然一新,就連土牆都變作了混合著磚石的堅牆。
心中不由滿意的點頭,對於凡人來說,這種進度已經相當的不錯。然秦鋒並沒有忘記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那些原住民呢?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們?”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秦鋒甚至能聽見他們的吸氣聲,沒有一個敢對視秦鋒的眼睛,甚至有膽小的人已經嚇的失禁在地。
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秦鋒心中湧起:“怎麼,沒有人願意回答我嗎?你們的族長呢!給我立刻叫來。”不怒自威,便是雷德也只敢靜默在一旁,不敢多語。
說話間,卻見一隊精銳計程車兵趕來,其中擁簇著一個滿腦肥腸老者:“是,是恩人來了嗎?”這鬢髮蒼白的老者一見到秦鋒,頓時眼前一亮,推開身前的侍衛。搖曳著如同十月懷胎的肚囊,滑稽的小跑過來。
不過百餘米而已,卻是累得氣喘吁吁。“呼,呼,拜見……”說話間,俯首跪拜,卻因肥碩的肚囊連額頭叩地都十分勉強。
秦鋒不由好笑,被氣笑了,這哪裡還像一個當權者。印象中憑藉著容貌分辨出此人就是那族長,不過似乎這兩年的安逸生活,把他臉上的那股兇性都給磨滅了,讓野豬變作了家豬。
“起來吧。”秦鋒的語氣中有一絲輕蔑,又將問題述說了一遍,便矗立不動,等著回答。
嗒,嗒。
明明還算涼爽的天氣,汗水卻在族長的額頭跌落。良久,細弱蚊聲的聲響才從口中吐出:“死了,全被我們殺了。”
“什麼?”秦鋒一臉錯愕,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待族長再複述了一邊,這才恍然接受了這個事實。
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秦鋒又問道:“一個活口也沒有?”
族長顫聲:“沒有。”
沒有族長臆想中的暴怒如雷,秦鋒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給我個解釋吧。”心中十分的慚愧,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好心之舉,竟害死了這裡無辜的原住民。
“巫士尊者,我也不得已為之啊……”族長哭喪著一張臉,緩緩道:“自您走後,那些巫民便總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嘴中不說,心裡卻是十分瞧不起我們。再加上巫民與棄民間本身的風俗差異、仇恨。短短數月間就發生了數十起打鬥,十餘人身亡。”
“若但是這樣,我單方面卑顏屈膝去出面調停也沒什麼。可誰知有一晚上,巫民的居住區突然被人縱火。半夜起來我才知道,是我手下的一群戰士因白日與巫民衛隊鬥毆敗了下風,幹出洩憤之舉。而這火勢卻出乎意料的大,竟幾乎將所有的巫民住宅區席捲。”
頓了頓,族長又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完全沒有了緩和餘地,我也是騎虎難下。才連夜下令,讓所有的戰士出擊,開始了“清肅”行動。”
聽完了來龍去脈,秦鋒嘴裡譏諷著:“呵!倒是沒看出你竟然這般果斷。”然而心中卻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個“正確”的抉擇。
凝視著族長畏懼的眼神,從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