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視線都一度昏沉。秦鋒果斷抽身退走於殘垣之中。
砰,砰。
槍聲作響,然上好的方具在王一手中完全失去了準頭,幾個翻騰秦鋒便躲入了一處塌陷的屋舍。
就此時,耳中嗡鳴稍感減弱,隱約聽見話音,“青娥,別害怕,我會回來就你的!”秦鋒從另一處縫隙側身望去。
而王一霎時也注意到了秦鋒,只能打消了拿去放置在篝火旁背囊的打算,更是顧不上昏昏沉沉的青娥。完全不給秦鋒機會,手中又丟下一個棍狀物,霎時灰色的煙霧暴起。
秦鋒色變,跳出追去,然而大概是訊錯了方向,全然沒有發現王一的蹤影,嘴角抽動慍怒道:“嗟,逃跑的工夫還真是讓人望塵莫及。”不過也並無十分懊惱,只要青娥還在自己受傷,他就絕對還會再找上門來。
折回,秦鋒為青娥解開繩索。
死扣鬆開,青娥頓時暴跳如雷站起推開秦鋒失態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放走他!”
如此激動倒是能夠理解。秦鋒毫無風度回敬道:“那你為何又一直要對我抱有隱瞞呢?”
指著鼻尖,正欲張嘴破口大罵的青娥頓時結舌,兩行清淚順著眼眶淌下,蹲下身抱頭著痛哭不止。
既當婊子又要牌坊。
再蠢的人也不會三番五次地上當,況且青娥這女人如何也稱不上貞烈女子。此刻秦鋒心中沒有絲毫愧疚,只有厭惡,“不去當個戲子還真是可惜了。”連客套地安慰之語也懶得出口,秦鋒徑直向王一向前想要拿走的袋囊行去。
開啟,一個乾坤袋,還有一柄短槍,外加數個長短不一的棍狀物。
乾坤袋揣入懷中,又拾起這不比那兩把短槍華麗,未有絲毫紋飾裝扮的短槍。愈看愈喜,論眼光秦鋒自然是比王一這奴修不知高到哪去了。威能暫且不知,但這乍看簡陋的槍身,仔細打量的話便能欣賞出其中緊湊的零件連線與機械美感。
就像是欣賞一幅畫,尋常的素描常人或許能評判優劣。但抽象扭曲的畫作,則需要相當的造詣了。
構造與另外兩把短槍不同,秦鋒轉頭向猶然還在埋頭痛苦的青娥問道:“告訴我,這方具怎麼使用。”
身子一抽,青娥回過神,被秦鋒出於意料地舉動所驚愕,神色慌亂道:“還給我。”說著就是起身搶來。
“呵,有精神了?”腳下不動,變戲法般將短槍在雙手來回切換,任青娥如何來抓,從始至終像耍猴一般讓之觸碰不到分毫。
見著一個女人受到了侵犯,不單不加以安慰,還趁之不備偷取其東西。完全打亂了心中盤算,青娥氣急敗壞罵道:“無恥!”說著雙手退去,秦鋒巋然不動,青娥自己反而被反力推得幾個踉蹌差點跌倒。
襤褸的衣裳霎時春光乍洩,倒是別有一番風景。
不過這並沒有手中之物有趣,秦鋒邊把玩著短槍,果然道:“看來你對自己貞潔的重視,甚至還不及我這個男性。”
“哼,!”胸口凸起,雙臂護胸收起袒露的衣裳。青娥慍怒道:“少說風涼話!我可是被這隻懶蛤蟆沾汙了整整一百二十一天!”
第六百五十五章
一別先前痛不欲生的神情,與其說是悲慟失貞,只是因為吃癟了而已,甚至秦鋒惡趣味想著,這女人不知與多少人有過露水姻緣。見之吃癟的模樣,不禁好笑:“是的,白天鵝小姐。本君也是餓了一百二十一天,你不會想知道我是吃什麼撐過來的,差點成為史上第一個餓死的結丹修士。”
青娥面色又難堪了一分,譏諷道:“是石頭嗎?”
莫名的,那作嘔的記憶片段在腦海中回放。秦鋒揮手喝斥道:“好了,我沒興趣與你比慘。青娥,看在你並非主動拋下我的份上,我也不打算追究你的責任了。”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