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也感受不到血型逃亡的痛苦,他們只想生存,只想平安的生存。
“大家都散了吧,今天這頓飯就當我請大家了!”書生對著大家笑了笑,然後找了個空的位置坐了下來。
聽聞此話,酒家中的客人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慌亂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外面跑了過去。爭先恐後的模樣在葉塵眼裡有些悲哀,一種莫明的悲哀。
他們只是老百姓而已,活命是沒有錯的,葉塵這樣對著自己說著。
但不知怎的,葉塵竟有些站不起來,似乎捨不得這座位一般。
“我們先出去下吧,這裡等下會有一場惡戰,別多管閒事了!”老道士看了葉塵一眼,也跟著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後隨著民眾朝著外面走過去。
“走吧!”銅鐘和尚拍了拍葉塵的肩膀,站了起來,朝著老道士走過的軌跡走著。
葉塵似乎有些疲倦,喉嚨裡似乎有東西噎著,很難受。
但葉塵也深知這並不是出頭的時候,年少時的夢想在這一刻被殘忍的現實所打破了。葉塵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的到現在了還沒有一絲真氣。
大俠?有自己一般帶著木劍的大俠麼?
葉塵一陣自嘲笑,喝了一口苦澀無比的茶水,從椅子上站起來。
短短的幾分鐘而已,周圍的人都已經跑出了門外,有些膽子大點的,在門口三米左右距離觀望著,但是依然小心無比,深怕被什麼東西盯住。
抬起腳步,葉塵朝外面走去,外面的空氣比裡面的空氣要好點,至少外面沒有這麼壓抑,這麼狹窄,在外面可以放鬆下來舒展下身體的。
葉塵有些落寞。
“兄臺請留步!”
葉塵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書生,然後指了指自己問道“是在叫我麼?”
望了望周圍,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空蕩蕩的酒家會場,讓人感覺少許的蕭瑟。
“是的!”書生笑容滿面地望著葉塵點了點頭。
“哦……何事?”葉塵見那人叫著正是自己,也不慌張,淡然地望著書生,眼睛裡的落寞瞬間消失。
經歷了生死,又有什麼事情能讓葉塵慌張的呢?
“兄臺,何不坐下喝杯酒?”見到葉塵淡然地望著自己,書生稍微有些驚訝,然後對著葉塵舉起桌上的酒杯邀請道。
“我不喝酒,但是,我喝茶……”望著酒書生手中的酒杯,葉塵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說道“可今晚不是喝茶的時候,改天若有緣再見,我請你喝茶吧!”
“哈哈……”書生大笑,面色一凝“我從來沒見到不喝酒的人來酒家,你算是第一個!”
葉塵也跟著笑了笑“是啊,我就是這般特殊,只在難受的時候喝酒,而且一杯就醉!”葉塵想起了昨晚的醉酒,搖頭嘆息。
“那今日便改酒為茶吧,如何?”望著葉塵,書生笑著。
隨後一捏劍,劍一拍桌子,杯子動了頂,順著這一震朝著葉塵飛了過來。
度慢,很平穩,似是有人親手拿著遞給葉塵一般,茶水沒有灑下任何一滴。
望著朝自己飛過來的茶杯,葉塵笑了笑。
這杯子自己是接不住的,即使接住了自己也會被這杯子附帶的力道給彈得很遠。到時候別說喝茶了,就連站起來都是困難的事。
這些東西葉塵是明白的,所以並沒有用手去接。
握著木劍,葉塵對著書生淡然地笑了笑,若對方想至自己於死地,自己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的。
杯子朝著葉塵臉部飛了過來,葉塵依舊沒任何緊張,筆直地站著。
劃過葉塵耳邊,帶起一陣輕風,吹起了葉塵耳邊的頭。
然後穩當地落在葉塵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