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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帶進來。”那華服公子懶洋洋的地說。

不一會兒,杜宓便隨著副將進了亭臺。她進去一看,那首座上坐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那華服男子約二十歲的年紀,看上去城府極深,雖然長相俊美,卻面無表情。杜宓小心地打量首座上的男子,那男子依然面無表情,好似沒看見杜宓肆無忌憚打量的眼神,其實早就把杜宓的小動作收入眼底。這個少年雖然第一眼看上卻不起眼,整體卻給人一種淡定了然的氣質。年紀不大,見識不少嘛。

“你是什麼人,為何在城門下唱歌?”那華服公子冷然道

“其實我今日不進城,等幾日還是能進來的。”杜宓定定神,自顧說道。

“哦?”那華服公子露出一副探究表情,不過只是一瞬,又是冷然。

“襄陽城易守難攻,只兩日便被拿下。這南陽城無一物依附,拿什麼來守?”杜宓也面無表情,好像在講和自已無關的事。

“那你為什麼非要今日進城?”那華服公子面露殘酷的表情。

“因為我不想看到城內的百姓幾日後就得和城外的百姓一樣。”杜宓依然是在講別人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華服公子又開始打量起杜宓。

“打仗的事我不是很懂,不過我有一計不知可不可行?”杜宓猶豫一下,望著那華服公子。從華服公子的氣勢來看,他應該是這裡的最高領導人。

“但講,無妨。”那華服公子依然冷漠的表情。

杜宓看看四周,那意思說,現在人多嘴雜。

“齊將軍,去將軍府。”說完自顧往城下走,他的那四個護衛立即護在四周。杜宓緊隨其後,再後面是齊將軍及他的兩個副將。

不一會兒,他們一行便進了一個大的四合院。這個院子有個大的校場,兩邊還陳列了十八般武器。華服公子直接帶他們進了正廳。杜宓一看,這正廳正面的牆上掛了一副大的地圖,廳堂的桌子上是用泥沙擺的三維地形圖,圖上還插了一些旗子之類的。

“我的計劃是誘敵深入。”杜宓想了想說道。

“怎麼講?”齊將軍問道。杜宓看看這齊將軍,有些洩氣。因為剛剛看他在公子面前的熊樣,覺得一個有能力的將領是不能受制於人的。

“是這樣的,我們可以撤出大部分計程車兵於城外,同時將南陽城大部分糧草搬出,與其後的援兵匯合。城內只留少部分兵,但這部分兵也得與方金國的大軍對抗兩日,然後南陽城才能被破。但破城之日,我軍可在南陽城主要水源投藥,方金大軍雖然破聲城,但南陽城已是一個死城。”杜宓緩緩地將自已的想法說出。她看到那華服公子露出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

“計是好計,只是那城內留有的死士該由誰帶領呢?”那公子望著齊將軍冷漠的笑。

“末將誓與南陽城共存亡。”齊將軍擦擦冷汗。

杜宓見齊將軍,心裡越發的瞧不起。不過她也沒有表露出來,必竟一種米養百種人。

“齊將軍的妻兒隨大軍一起撤出吧,我留下陪齊將軍。”杜宓不經意的說,好像是說與她無關的事。

“哦?”那公子再次看一下杜宓:“何必回頭傷往事,且把*唱少年,還未請教小兄弟名姓。”

“等公子殲滅敵人,如果在下還活著,自會告知公子在下的名姓。”杜宓還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那華服公子看到杜宓小小的年紀,竟如此沉著,竟有些惺惺相惜。不過,戰場上什麼都瞬息即變,他此次出宮便是擔負著父王的重任,對其它的人生命不得不漠視了。

“秦劍,張放,你們留下照顧這個小兄弟。”那華服公子對身邊兩個護衛說。

“是,公子。”兩個精碩的男子答完站在杜宓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