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杪冬回頭看了眼他染血的衣袍,又皺了下眉。
“馬上就要到了。”說了這句後,他閉口不言,只是不斷地加快飛躍的速度。
在幾乎找不到方向的山林裡繞了幾個莫名的圈,總算看到那個掛有“楓山”牌匾的小院。杪冬鬆了口氣,把青衣人安頓在床上,然後熟門熟路地翻出藥膏和布條,小心翼翼地給他包紮好。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杪冬垂眸看著還在滲血的傷口,言語裡有些擔憂。
青衣人低笑一聲,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
杪冬看他一眼,在床邊的地板上坐下,問:“只有大叔一個人嗎?未矢呢?”
“他有其他事要做。”青衣人的語氣淡下來,似乎不願談,杪冬點點頭,也就不再問。
杪冬不說話,青衣人也不說,卻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看。杪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