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要說那個時代的病人或者傷員什麼的,比起後世的倒是好打發得多。這大概是因為見慣了這類的事情,於是承受能力更強了吧。所以雖然德娜僅僅只是幫他們做了一下清創,包了一下傷口,而對於那些受了內傷的,也只是賣給了他們一顆海。洛。因而已。
不過在那些工人們看來卻不是這樣了。他們都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在和他們說話的時候,德娜的語氣和態度和她同時與那些醫生呀什麼的上等人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區別。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裡,相對於護士,醫生可是不折不扣的上等人,能討好醫生,對於護士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他們也看到了德娜的確在盡力的幫助他們。
“真是位好姑娘,和別人都不一樣。”不少工人都這樣想著。他們絕對想不到,德娜小姐之所以對他們的態度和對醫生的態度毫無區別,更大的原因其實在於,以德娜的出身,哪裡會真的把醫生看成是需要巴結的“上等人”呢。
而在德娜給那些工人們包紮的時候,她的另一些特徵,也讓那些工人們覺得,這位姑娘是自己人。
在那個時代裡,貴族家的,或者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仰慕提燈女神南丁格爾女士的名聲,於是跑到南丁格爾的學校裡去學習一些護理,然後再到醫院裡來幹一段時間的事情倒也是很常見的。只不過,任何基於熱情而去做的事情,也會因為熱情的消退而半途而廢。說得更文雅,更有名士風流一點,就是王子猷雪夜訪戴,未見其人而還的那個“乘興而行,興盡而返,何必見戴”了。所以這些姑娘們絕大多數都不會在醫院裡待太久,而且因為她們的背。景,即使在醫院裡的時候,也不會為這些下等人服務。即使偶爾聖母心理氾濫,一定要照顧照顧“這些最可憐的人”,她們也很難堅持很久,絕大部分都不會堅持到像德娜那樣手上甚至都有了老皮的地步。
“這一定是一位工人家的孩子。”不少工人也這樣想著。
的確,德娜和那些高等小姐們有很多的不同。她的膚色是一種健康的飽含著陽光的小麥色,和當代的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刻意追求的那種面無血色的病態的蒼白完全不同。(對於這一點凱瑟琳倒是非常的擔心,認為這完全就不是上等人的樣子。但是史高治卻和很有些縱容這個侄女,他甚至揚言,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上等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標準,那個標準也應該是由麥克唐納家的成員為準繩的。德娜願意是什麼樣子,那什麼樣子就該是上等人的標準。)這種膚色,是德娜在騎馬,駕船,以及滿美國跑的過程裡,在陽光和風雨中中形成的。而德娜的手,也是在拉韁繩,拉纜繩,玩機械,玩槍械的過程中磨出老皮的。除了營養充足帶來的健康感,以及受教育帶來的優雅感之外,其他方面還真看不出,她會是一位大富豪家裡的小姐。
不過即使看起來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和那個時代的審美有那麼點不太一樣。但是,任何一個看到德娜的人都不能不承認,她也是一個有著特別的韻味的美人。比如說,現在剛剛進到醫院裡面來的唐璜就發現了這個別具韻味的美女。
唐璜是來來探望自己的一個叫做福斯塔夫的朋友的,那傢伙上星期和唐璜出去騎馬,結果從馬上面摔了下來,摔斷了一條腿。於是就被送到了醫院裡面來了。唐璜本來也沒想到要到醫院裡來探望自己的這個損友,不過是在被某個狠心的妹子發了卡之後,一時間卻又沒有找到新的目標,於是就無聊的到醫院裡來了,一來可以看看損友,而來也可以順便調戲一下護士妹子。尤其是上次他到這裡來,發現現在負責照顧福斯塔夫的那個小護士長得還不壞之後,他就更是經常性的往這裡跑了。
唐璜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德娜,但當他一邊推著福斯塔夫的輪椅,一邊和旁邊的某個護士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