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又展露了他的殘酷。
“她的不同處在於——她是違背自己諾言的叛徒。”叼著煙,朔雲的殘忍盡現。
“她不是你一個人的。”
“是嗎?那她的心,想的是誰?她的愛,是誰的?她的……”
“夠了,你別為此而驕傲,她……現在是我的!”一時情急,佛瑞不經大腦思考,便撤下漫天大謊。“她之所以去日本,是因為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我們就快結婚了。”
“我不準。”她是他的,如何能嫁別的男人?
“她不過是個弱女子,你高抬貴手,放了她!”再一句,佛瑞恐怕就會揮拳相向了。
“不可能。”他不知為何,他就無法、也不想放她走。
“你這傢伙,別太過份。”伴著話語而來的,是佛瑞的拳。
佛瑞狠狠賞了朔雲俊臉一拳,那一拳,並沒教朔雲倒在地上,但卻激起了朔雲的心火,滿臉怒氣盯著佛瑞。
“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嗎?”朔雲揚眉邪笑道。
“不,我只是想替飄舞討個公道,為她的孩子……”
一拳打掉佛瑞的話,朔雲就像是在打沙包一樣,不管佛瑞是否已倒地,他仍一拳拳落在佛瑞身上各處。
“她的孩子不該存在,即使那是你的,我也不會讓那孩子活著。”他無法容許,屬於他的東西,有一半是別人的。
“你不能這麼做。”抓住朔雲的拳頭,佛瑞回敬了他。
掐住佛瑞的頸子,朔雲狂妄道:“你是什麼東西?你應該知道我不想因她和你翻臉,可是你卻三番兩次拿她為話題,來試探我的耐性。”朔雲加重指上力量。“在做任何事前應先考慮,免得自不量力,你懂嗎?佛瑞。”
艱困地扳開他的手,佛瑞以腿頂開了朔雲。
按著脖子,佛瑞拚命地吸取著空氣。“你、朔雲,是你完全沒弄清楚你傷她多重,除了心痛,你更毀了她後半生。”“佛瑞,有些事不能太快下斷言。”他又揮拳過去。
閃過朔雲強勁有力的拳,佛瑞用手肘頂了他的腹。“這不是斷語,是事實,一種你盲目到無法看明白的實情。”
咳了一聲,朔雲一腳踢向佛瑞。“不可能。”
被他踢倒在地,佛瑞仰首望著朔雲,故意道:“你在欺騙自己,你根本不愛飄舞,為何還要硬是強留她下來?”
“因為她是我的。”朔雲以指比著佛瑞的鼻。“我去日本的事,你最好別管,這件事……我也該找你算帳的!”
“算什麼帳?算我送走飄舞、算我串通外人背叛你?”佛瑞睥睨的望著朔雲。“或者是算我令她懷孕?”
“孩子不是你的!”奇異地,朔雲就是有這想法。
“你怎能確定?別忘記,她失蹤了三個多月,而我一直對她的行蹤瞭若指掌,她身邊也只有我一個男人。”
“那是假的,她沒懷孕。”朔雲難以輕信佛瑞。
“你執意要去日本,那你大可自個兒去瞧瞧。”此時的佛瑞,徹底遺忘他所說之事,僅是謊言,而順口地胡縐著。
“你最好閉上嘴,否則我會殺了你。”莫名的,在聽聞飄舞有了身孕後,他體內的怒火就不斷高漲,無法遏熄。
“樂意之至,能死在你手下,是多少人的榮幸呢!”佛瑞有心逼著朔雲,教他抓狂。
“可惜,飄舞就快是我的妻子了。”
佛瑞的話,更加令朔雲惱火,失去理智。
化身為真正的撒旦,朔雲揪起佛瑞的領口,以如同魔鬼的猙獰面目,迎上佛瑞一副大無懼的神情——“那孩子既然是你的,他就沒有出生的一天,我保證!”
“不……”從夢中驚醒,飄舞滿身汗水地溼了衣裳。慌忙地摸著自己孩子,她以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