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人。
C國人喜歡當月老,男人感到十分怪異。聞言,紀若暗自鬆了一口氣,男人這麼識時務,倒是給她省去了不少麻煩。
“還年輕?你都27了!”老林翻了個白眼,音量大了起來。
男人無奈嘆了口氣,這才起身好紀若走來。他逆光而行,紀若一時竟沒看清他的模樣。“小姐,你好。”男人開口,說的是字正腔圓的C國話。他伸出一隻寬大的手,紀若跟他握手,她敏感的察覺到男人手掌心有很多繭子。
這是一隻常年握槍的手。
紀若眨眨眼,眼裡有些許詫異。“是你啊,我們又見面了。”對於這個身姿鐵骨,永遠蓄著一頭黑色寸頭的男人,紀若記憶還算深刻,當時從T國回來暈倒在機場,多虧男人搭救,她才活了過來。
她記得,他似乎叫幽澤。
準確抓住關鍵字,幽澤眯眯眼,又…細長的眼角中間,銳利的褐眸凝視著紀若那張臉,幽澤有印象了。“我們的見面,似乎總在醫院。”
紀若冷臉緩和少許,她嘴唇勾起,頗有些調皮的說道:“錯了,機場是初見。”
紀若笑起來,跟清純不搭邊,只覺得冷。幽澤不動聲色打量了紀若幾眼,她面部氣色跟初見相比明顯紅潤了不少,看來是好了。
“我叫幽澤,我記得我上次有說過。”
紀若唇角笑意更大,她狹長眼睫毛上下眨了幾下,頗有些調皮。“幽先生,那你說說,我叫什麼。”紀若擺明了是想刁難他,紀若這人願意打趣某個人,那就代表她看得上對方。一般看不上眼的,她話都不願多說。
比如吳樾,又如李威。
有力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幽澤深邃偏歐美長相的臉蛋上浮出淡淡的思索情緒,少頃,他笑了。“紀若,我沒記錯吧。”對上幽澤狹促的笑臉,紀若難得羞澀了。
“算你走運…”紀若別過目光,耳垂微紅。
見兩小輩聊得歡,老林跟紀譜霖都是一喜。兩老不正經的眨眨眼,都認為這兩人有戲。
看看時間,已經七點半了。紀若一驚,猛地從床上跳起,一頭鑽進了洗手間。簡單洗了把臉又刷了牙,等她回病房,幽澤已經走了。
紀若打了個電話通知洛彤來接她,這才出去買早飯。
…
紀若站在醫院門口,她今日穿了一件高領羊毛衫,下身一條藍色牛仔褲,外罩一件淺灰色齊臀羽絨服。長靴過膝,將那雙長腿包裹的筆直修長。
黑髮被隨意綁捆起來,束的很高。
簡潔的裝束,莫名的動人。
寒冬季節的朝陽明媚動人,照在身上有著溫熙暖意,紀若雪白的肌膚在璀璨朝陽的烘托下,有一種不真切的美。洛彤見到紀若的時候,有些發愣,三個月前的紀若身上總有一股難以接近的疏離感,三個月過去,她氣質依舊清冷,但是臉上卻多了些人氣。
愣了幾秒,洛彤才開啟車門示意紀若進去。
紀若坐進副駕駛,就見洛彤笑眯眯的,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撿到黃金了?瞧你樂的,就差沒在臉上寫上老孃很開心五個大字。”
洛彤得意笑笑,水靈靈的臉蛋看上去十分可人。
“紀若,我剛接到電話,王森導演想讓你來唱瓔珞角色歌曲。”
紀若先是一陣安靜,接著忍不住樂了。“什麼時候開始錄製?”
“今天!”
------題外話------
對於紀若為何不記得六歲以前的事情,卻記得那首她最愛的《我離開我自己》,原因是這樣的,紀若是真的不記得童年的事了。
她之所以還愛這首歌,是因為後來長大了偶爾聽見了,然後就愛上了。
屬於二度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