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
汗,裴若暄入朝了?看來他是為了進皇陵來找我,而去向望帝自暴身份了。他查到我被關在皇陵,應該也費了不少功夫吧?
“看來沈大人的訊息,不甚靈通啊!”裴若暄似笑非笑,一邊淡定地從我腰間摸出一塊玉佩拎在手裡,展示在沈三的面前。我愣了下,認出來這塊玉就是寫著“昭華”兩個字的那塊。咦,不對啊,這塊玉我明明已經還給他了的,什麼時候又到我笛上了?
“像片寶黎族身份地靈翡玉牒,南歧的昭華郡主。我,安慶王的王妃。”裴若暄說的很緩慢,但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儀。”還有疑問嗎,沈大人?“
沈三似乎被一股無形地威勢震得眼睛微微閉合了一下,隨即又笑了笑說:”嗬嗬,那還真是小看了望月楓眠,居然指鹿為馬,讓安慶王妃來頂替端王妃,真是大逆不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裴若暄就緩聲說:“是啊,他不得好死!”
沈三的臉色驀地變了,語塞了好一會,才扯著嘴角訕然地陪笑:“這件事,還須從長計‘——”
裴若暄看著他:“不錯,愛妃似乎在這裡受了些驚嚇,我先送她回去。回頭再凳門造訪。”說著,他脫下外套裹在衣衫零亂的我身上,然後抱起我,側目看了沈三一眼,說:“還有勞沈大人帶路。”
這皇家陵園,是望國曆代皇族埋骨之處,道道是機關,處處有埋伏。裴若暄抱著我,跟在沈三身後亦步亦趨地走著。在這種地方,踏錯一步的話,就不知道迎接我們的是什麼了。這一點,之前的幾天,我已經切身地體驗過了。
沈三走在前面,不時回頭地看看我們,又回過頭悶聲走著,每一步都邁得有些猶豫,好像在打什麼鬼主意。我將臉埋到裴若暄胸前,輕聲說:“小心。”
裴若暄會意的朝我微微一笑,示意我無須擔心。然後又轉過目光,對沈三說:“沈大人,本王聽說,原本墜崖而亡的貴國端王爺,最近安然無恙地回京了?”
“呃。”沈三驀然怔了怔。不等他開口,裴若暄又說了:“剛才沈大人也抻到了‘端王妃’,不是麼?難道說,望國表面上宣稱志歧國交好,並派送質子,實際上卻半途將質子接回,並向歧國謊稱質子遇不測身亡。我可還記得,當初歧國可是為此貢了好些馬匹和翡翠向望國致歉的。”他的語速雖然緩慢,但說話期間,並也沒沈三插嘴的餘地。
他緩緩說完,沈三連忙說:“王爺千萬不要誤會。敝國皇帝陛下與太子殿下都一心與歧國交好,絕無半點虛假,只是那鳳家‘——”
“鳳家?”裴若暄似是而非的重複了一聲。
沈三嘆了口氣,說:“實不相瞞,這一切都是那鳳家在其中作梗!不僅半途設計劫了端王回來,還冒犯了安慶王妃,更是一而在,在而三地矇蔽聖聽,愚弄兩國。這件事,皇帝陛下已經交由刑部審議,近日必有結果,還請王爺息怒稍安。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必定稟明王爺處置。”
沈三這幾句話倒是說得有板有眼,很有一股為官地氣勢,與平時那惡賭鬼的模樣大不相同!
裴若暄會意的頷首,而後微有些憤慨地說:“鳳家,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沈三聽到裴若暄這麼一說之後,眉角隱約浮起一抹喜色。我想沈三大概要把裴若暄列入他們對付鳳家的強大支持者名單中了。
總算是安全地出了這院子,裴若暄就讓沈三代他去禮部尚書告辭,說他有急事必須先回行宮去了。沈三瞟了我幾眼,猶豫著答應了。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38負荊請罪,為時未晚
裴若暄抱我上了馬車,等馬車開始轆轆前行之後,他告訴我,至從我被帶走之後,楓眠就立刻讓我們的獄卒牌友之一去通知了大色狼,那時他跟天機子也正巧前往鳳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