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原來他在很久之前因為某種原因中了一種奇毒,一直潛伏在體內,後來因為某種原因,這個毒它就復發了,又因為某種原因,他就得到了這個藥方,不得不以毒攻毒,最後就是現在這樣了。
= =去你的某種原因,當我不知道這藥方就是那時候王蘭姑娘給你的那個?這世界上神醫肯定在某個地方還有,不要就這樣用毒藥來傷身啊!
但我並不是醫生。除了這樣做,我也並沒有其它的辦法。在葉家安安靜靜地呆了兩個月,並沒有人提起要把我嫁往王家的事。但是兩個月之後,哥哥啟程前往了鄮縣,而馬家的人,卻並沒有來。
離家
! 離家 等待,是一場無期徒刑。
對我而言,葉家就像一座監牢。我向來不習慣這種豪門大院,基本上除了食物還不錯之外,別的實在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我拒絕了哥哥要帶我一起去鄮縣的提議,只是為了在這裡等他。但是他卻沒有來,也沒有派人來。
我想,大概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
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離我和馬文才之間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我不願再在家中空等,打算悄悄地離家出走,收拾包袱行裝去找哥哥或者回去杭州打探一下情況。結果這時候,鄮縣那邊卻捎來了一封家書,父親看過之後臉色大變,也不肯說出家書的內容,只是把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內,第二日便生起病來。
父親這一病,家裡頓時亂成一團,我也不由得心慌,覺得很可能是哥哥出事了,趁著半夜去父親書房裡偷出家書,開啟檢視,發現這封信是與哥哥同去的書僮寫來的。裡面內容雖然沒有提及哥哥毒發的事情,不過所寫的內容比那還要更糟糕一點。
他在家書中說,哥哥所去的縣城水患嚴重,災民四起,前任官吏將民脂民膏搜刮一空後離開,留給哥哥一副爛攤子,到處都是災民。
哥哥帶去的金子都換了糧食,分給那些災民果腹。
結果前幾日他帶了幾個人出去勘察水患,意外被一群山賊擄劫,事後去尋,在河邊發現了與他同行的兩名差役的屍體,哥哥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哥哥……去哪裡了?被殺死了麼?
不,既然沒有留下屍體,就很可能沒有死。那些山賊的目的是為了錢,或者是其它的什麼。他們殺了兩個差役,卻沒有殺哥哥,那麼一定是想拿哥哥換取什麼東西。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去,鄮縣一趟。
不能等著朝廷派人緝捕平叛亂。那樣還不一定要拖到什麼時候,我一定要親自去一趟,山賊的話,如果文才兄在就好了……
他在就好了。
但是會怎麼樣呢?他不在這裡,也不能依靠別人。不管怎麼說,父親是不會同意的,雖然他一直對我這個小女抱著不聞不問的態度,不過我現在的身份畢竟是葉家小女,按他們的想法,就是應該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直到嫁人離開。關於其它的事情,不能做,也不該做的。
但是我必須要去。
一定要去。
這種事情總歸是不該問的,我試著跟母親略微提了一點,她卻只會抹著眼淚,要我跟他一起跪拜在佛堂前上香,請求菩薩開恩,將哥哥送回來。後來又責怪我在書院不好好學習,沒有給哥哥弄到一個好職位,害得他被分派到那樣的地方去,被山賊擄走,一切都是這個沒用的女兒不爭氣。
那個在我剛剛回家的時候,激動的不斷流淚的母親不見了。兒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知道他們曾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試圖拿我去交換了什麼,但是想離開的話,這個家還是拘不住我的。
幾日之後,我留下了一封書信,牽著一匹瘦骨嶙峋的破馬,帶著金子武器和乾糧,悄悄地出發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