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的手中更是拿著自己弄到的資料睡了過去,看的出來經過昨天的一夜大家都是格外的疲憊。
不過似乎少了一個身影?
輕輕的拉開了車門,來到了車外,爽朗的空氣讓身體舒服不少。
這裡是塊翠綠的草地,四周全是高大樹木形成的森林,就在草地的盡頭安靜躺著一座晶瑩的湖。微風吹過,激盪起層層的漣漪。
湖的邊緣,站立著少了的那個身影,愛麗斯輕抬著一手,在溫柔的歌唱。優美的聲線並不光只有人懂得欣賞,一隻滑過天際的燕子也是停在了她抬起了手指間。不知道愛麗斯的歌會不會讓燕子忘記了向南飛?
如果手中還拿著的是畫筆,也許許哲會將它畫下來。可現在,緊握在手裡的只有譴責。
緩緩的走到了這“落天使”的身邊,再自然不過的抽出了手中的劍。剛剛還靜靜聆聽的燕子被嚇到了,舞動起翅膀重新飛到了天空之中。
“你嚇到我‘朋友’了。”鄙視的看了眼身邊與充滿怨氣之劍為舞的人,愛麗斯露出了生氣。
“隱藏悲傷的歌,並不能消除悲傷。當欺騙過去後,傷口只會更加痛而已。”並不管天使不滿的眼神,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之上,嘗試的左手握劍,可肩上的傷卻用疼痛告訴著許哲不能硬來。
“這是獻給上帝的歌,熾天使的工作便是歌頌我們偉大的主神,讚美他賜予我們的一切。是最偉大與神聖的工作,你這種凡人怎麼會明白?”一提到上帝,愛麗斯頓時幸福的如同小女生一樣。
“世道變了啊,拍馬屁現在也算是種工作了,看來神都是一個德行,虛偽的很。”嘆息的說,許哲收劍回鞘。可卻一刻並停的活動著左臂,只是希望能快點恢復。
如果將這次營救行動看成一場聯賽,不能及時的恢復,等待自己的依舊是死亡。
不過死亡似乎來的更快,一個冰冷的槍口已頂在了許哲的太陽穴上。
“混蛋,給我聽清楚了,上帝不是能被你這種骯髒人類侮辱的存在。下次如果再聽見你對我神的不敬,我絕對殺了你。”愛麗斯拉動了手槍槍栓,子彈上膛。
“骯髒的到底是誰?”轉過了頭,讓那槍口頂在了頭頂之上,許哲的眼中沒有害怕,只有疑惑,“被當工具使用的你我?扯斷你翅膀的上帝?玩弄我感情的神?”
許哲的問題讓愛麗斯無法回答,拿槍的手在顫抖,猶豫了許久,槍終於還是放了下來。
“不管如何,我都相信全能的上帝,神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作為他在地面上的使徒,我必須遵循神的宗旨,完成神的使命……”雙手交叉合於胸前,臉上掛著幸福的笑,此刻的愛麗斯很美。
“宗教害人也害神……”無奈的嘆息搖頭,許哲站起了身,眺望著眼前寬廣的湖,彷彿也能被它的平靜感動,心在跟隨著平靜。
“媽的,醒了也不叫我一聲!”車廂中,耗子從開啟的車門走了下來,手裡還拿著昨天就未放下的檔案,“害我昨天研究到半夜,看你睡的死又不忍心打擾你。”
“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嗎?”回過了頭,看著還在伸懶腰的同伴,許哲難得露出了淡淡的笑。
“呵呵,收穫比你想象的更大。你知道你拿回來的是什麼東西嗎?”默默走到了許哲的身邊,耗子半蹲了下來,得意的表情已經說明許哲弄回了了不起的情報,“這是一份創始集團與日本政府的收購案合同副本,其中詳細的標明瞭,在一個月前創始集團用資一萬億日圓,買下了位於大板的大板城。”
“買了一座城池?”許哲沉默了下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以創始集團的財力,1萬億日圓根本算不上什麼。”愛麗斯可想不出其中有什麼不妥。
“拜託,他們可是被預為全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