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嗖嗖的風聲已傳到耳邊之時刻,猛然,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所有的聲音消失不見,耳邊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聲。錯愕的小杰睜眼上下打量起自己來,並沒有萬箭穿心的慘狀,連一絲的血,一分的痛都沒有。
“這麼快就想死了嗎?你還沒送大家出城呢……”就在小杰茫然的時刻,身前傳來的那熟悉的話語,只讓小杰緊張的心頃刻平靜了下來。
回頭看去,面前身邊距離不過一米的空氣紅憑空出現了一道湛藍的寬闊水幕,許哲就立於幕壁之後,雙手垂於身側,右手手掌之間閃動的蒙朧的湛藍光暈,與水幕招相輝映著。
強悍的是不過是面厚達數毫米的湛藍水幕,卻是將百發利箭擋於前動彈不得。
“臭小子,早點出現會死啊?差點還以為真要掛啦!”小杰咧著嘴的的發起牢騷來,可心中卻已領情,“‘工作’還給你了,教訓那幫擋路的王八蛋!”說著,小杰已是駕馭著戰馬讓到了一邊,停在了馬隊一旁,就像許哲那匹雪白的赤雪戰馬一般,看著許哲的“表演”。
“飽和射擊!不要停!”弓弩射手隊伍之中,鐵面的男人帶著怒意的下令道。
百位射手一刻也不怠慢,無比熟練的拉弦上彈射擊。不再整齊的動作讓飛來的利箭更像是天然的雨線了。不光更加猛烈,也更加沒有止盡……
一隻只滑過空氣的利箭撞擊在了許哲支撐起的水牆面前,在這水的平面上激盪起了一圈圈美麗的漣漪,漣漪相互的交錯,融合,真如同暴雨下的水面一般。
不管身前不過一步之遙的地方在發生著何等可怕的事情,湛藍的水幕之後,許哲依舊平靜踏步向前走去。
如與身體連通的水幕也是伴隨著許哲的腳步,緩緩向前推進著。
漸漸地,水幕前插滿的箭只已近乎遮擋住了許哲的身影,可水幕後的許哲卻是毫髮未傷,就如同怪物一般,繼續靠近著。
看到如此的可怕景象,弓弩手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僵硬,一些傢伙連拉弦回位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搞笑的是,後排一位士兵將弓箭射進了前排同伴的屁股之上,當場引起了小小的混亂。
“夠了!!!!!!”忍無可忍,在許哲已來到封鎖道路的弓弩隊前十米的時刻,指揮的鐵面男人終於看不下去了,嚴厲停下了手下沒用的攻擊,“一群廢物!”
“玩夠了嗎?”許哲輕輕揮一揮臂,右手掌心間的湛藍光暈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而阻擋了已數千弓弩的水幕也是同時的消失,那堆積如山的弩箭噼啪亂響的落在了許哲身前大地之上,嘈雜的如同誰打翻了黃豆一樣。
最後竟在許哲的腳前,黝黑的弩箭堆砌起了足有三十厘米高的一道“城牆”來。
“知道阻止不了我們請讓開條道,今天……我不想殺人。”許哲用平靜的語調述說著,是在交流,多希望能用話語解決問題而不是冰冷的刀刃……
“姜來大人……久仰大名,想不到和您的見面竟會是這翻場景?”一直立於弓弩手中鐵面男子雙手握拳的走到了隊伍前來。
也就是在這男子上前的同時,封路的隊伍迅速相互靠攏隱藏起了他所暴露出的縫隙,一剎那的時間,隱約能看見這三層人牆後似乎在進行著什麼?
“我不記得認識你?”許哲疑惑了,因為記憶裡找不到面前之人的影像,連他的靈動也陌生得很。
看看他的模樣,高約和許哲平齊,身體的消瘦更過許哲,所以顯得更加修長。一身紅底戰衣青銅輕甲的裝扮也沒讓他的身材顯得魁梧一點。最為標誌性的裝飾品便是在他臉上那張金屬的面具了。不像許哲習慣用的只遮掩口鼻的面罩,他的面具更像就是他的“臉”。面具上沒有任何的休息,只有一對空洞,暴露出了一雙冰冷的瞳孔。
哪怕面前的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