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裡是否站著主神級的哪吒,還是眾多嚴陣以待的天兵戰士。
現在的他,唯一想做的便是抹殺掉所有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問題。
可似乎沒有人理會許哲的靠近,所有的人都抬頭看向了灰暗的天空。
突然,如瓢潑的一陣大雨沖天而降,彷彿瀑布落下的大水一般,可只持續了短短數秒而已。
無視面前劉海上還在滴落的水珠,許哲也是抬頭看向了天空,不過就是看似乎也晚了……
一把巨型三叉戰戟垂直下落,粗壯槍桿就夠十米之巨,鋒利槍頭,每一分支都像一面牆壁的大小。
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屹立在那裡的許哲,瞬間被戰戟正中的鋒利菱形槍頭抹殺。
巨型三叉戰戟穩穩的叉在了大地之上,槍頭陷下了地面何止十米之深。可怕的姿態終於讓人記憶起了,楊戩的神兵正是東海中“定海神針”事實。自由變換外型的優勢讓當初的楊戩得以從許哲的身邊奪走了雪兒,而現在它又來奪走許哲的性命了。
不用懷疑,是人都會聯想到槍頭底下剩下的只有一團肉泥的景象。
“所以我最討厭爬行類了!”而在那巨型槍柄的頂端,屹立於圓形槍尾之上的楊戩就如同屹立在數百米高聳的山峰之頂,雙手插腰一臉厭惡的表情。額頭上猙獰的金瞳也說明著她是何等的生氣,“下次要變就變真的龍出來,別弄些半調子,蛇不像蛇,龍不是龍的東西來嚇唬人。”說著,楊戩已走到了槍柄邊緣處,輕鬆的半蹲看向了地面的方向,“對了,你還有下次的機會嗎?”
回答楊戩問題的是大地上傳來的轟隆巨響,以槍頭為中心的大地上,猛然爆裂凹陷出一個巨大圓形之坑。
就像面對楊戩的攻擊,連大地都變得反應遲鈍起來,現在才表現出了被攻擊的效果。
可楊戩卻只有一臉的茫然,因為她知道這不是自己乾的。
目光聚焦在該是一灘肉泥的戰戟槍頭,凹坑的中心處。許哲屹立在那裡,並沒有倒下,甚至都沒有受傷。
高高踢向天空的右足竟牢牢支撐起了頭頂如山峰般巨大的三叉戰戟。右足之上一環相扣一環的金色鎧甲楊戩並不陌生,應該說還是格外的熟悉。
“鋼鋒之足?他什麼時候凝聚的天地金之靈?”楊戩甚至沒覺察到剛才許哲有異樣的靈動反應。
結果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自己太大意了,這是個笑話……
第二種,許哲已經快到不被覺察的地步了……
“你很煩啊。”抬頭看向了戰戟頂端,許哲的眼中只有厭惡。
支撐於大地上的左腳180度旋轉,帶動著身軀是那麼自然的從沉重戰戟下抽身而出。
腿上的鎧甲還沒完全的消失,踏著寬大的槍頭,拖行著血紅的軒轅之劍,許哲直衝而上。
即便戰戟與地面完全是90度垂直狀態,許哲前傾身軀的奔跑模樣也如旅平地一般。腳上散去的金沙在空氣中拖出了美麗的霞。
“切,你才是煩啊!”鬱悶的向後一躍,楊戩跳到了半空之中,不過平抬一手面前原本山峰般巨大的三叉戰戟迅速化小。當許哲的腳下完全失去支撐之時,戰戟又恢復成了原來的姿態,握於了楊戩掌心中。
不過沒有關係了,反正許哲已來到了和她一樣的高度,側旋的身子將血紅的劍極限壓縮到了身後。
側向的斬擊,許哲的腦袋太容易看透了,和這種單純的傢伙打,楊戩都覺得是在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當!”高空中傳來的金屬撞擊之聲,就像午夜教堂的鐘聲,震耳欲聾。
毫無支撐的交織於一起,攻擊的許哲與抵擋的楊戩依靠的全是蠻力,一點都不符合戰爭美學。
“小子,你還以為我是天上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