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血紅的玫瑰,花瓣被颳得四散飄落,看上去是那麼的美。不過攻擊的天兵卻感受不到美的存在,只是瞪大的眼睛去看,去看阿爾特已不在的前方。
“天兵先生,需要我告訴你嗎?”說話之時,阿爾特就站立於這天兵的身邊,安然的模樣好像他一直就站在那裡,“其實這世界上,並不是只有神才是最可怕的……”
揮舞的右拳不偏不倚的打中了這天兵的側臉,阿爾的勁道甚至將這全副武裝的天兵打飛了出去。側飛的天兵重重摔在了五米開外的花叢之中,激盪起的不是美麗的花瓣,而是積壓在那裡鮮紅的血。剛剛洗乾淨的盔甲又變髒了。
“好硬的殼。”摔動著那攻擊的右手,阿爾特也覺察到了疼。
“你錯了……”支撐著身體,完全沒有事一樣,天兵重新站了起來。這次沒有搶著攻擊,卻是自然的取下了頭上全密封的頭盔,伴隨著“他”的動作,一頭到肩的黑色長髮垂了下來,“我不是天兵‘先生’,而是叫‘霞’的小姐。”
隨手將那礙事的頭盔丟在了一邊的大地上,讓阿爾特驚訝的是頭盔竟一半陷進了土地之中。
只是看看,就知道那頭盔少說也有三十公斤之重。
不光只有頭盔,霞脫去了全身的防具,從護肩到胸甲,從胸甲到護腿。每每丟到土地上的部件全不例外的陷了下去,隨便算算那可是不下五百公斤的重量。
“恭喜你,你有讓我‘認真’的資格。”前滑半步,放低了身子,重新平持長槍的女人全身只剩下了一套黑色的緊身戰鬥服,全身肌肉的輪廓已變得清晰可見。
“呵呵,我該慶祝下嗎?”微笑之時,阿爾特的右手已放在了腰間的緋紅劍柄之上。
第三百零七章 鎖技十三封
不管城堡中死去了多少的戰士,不管在那裡的戰況是何等的緊張,在一片寂靜到只剩下了雨滴的森林中,同樣激烈的戰爭仍然在持續著。
站立於已泥濘不堪的大地上,方向激烈的喘息著,那垂於身側的撒旦右手不自覺的手指抽搐的一張一合。
頭頂上水跡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雨水,只是疲憊已經從那走樣的笑容中找得到。
“你還想試幾次?”就在其身前不過十米開外的大地上,握緊雙拳擺出迎戰姿態的海格輕聲的問著,眼神說明著他有些失去耐性了。
“最後一次好了。”笑容恢復了往常的親切,努力站直了甚至,平緩的抬起了血紅的右爪,極限張開的五指如同五把長度不一的利刃,相同的是可以切碎一切的事物。
身體是那麼緩慢的扭曲,彷彿是要丟鐵餅的運動員正做著準備,把極限擴張的右爪也被收到了身後最遠的位置。
相反,當方向扭曲的腰部發力迴轉之時,右爪所擁有的速度快得只在空氣中拖出了一陣血紅的光暈。
不過似乎方向忘記計算攻擊的距離了,相差十米的發勁,別說傷到那希臘的大力神了,就是想碰到他都是笑話。
可看看海格認真的表情,卻好像要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撕裂……”方向平靜的述說,聽在海格的耳中卻如同怒吼一樣的沉重。
甩動的利爪真的和他說的一樣撕裂開了空氣,可當揮動的利爪已經停止了後,“撕裂”卻沒有停止,五道平行血紅月牙型光刃加速的直衝了出去。看似薄如絲線,可百米之長的寬度彷彿真能分割世界一般。所有觸碰到這五道光之刃口的東西,不管是空氣還是生靈,全會被無情的撕裂。腳下這一片只有等高樹樁的空地已經證明了它的強大。
可惜,站立於那裡握緊拳頭的海格也證明了它的強大還不足夠“撕裂”自己。
“轟天勁。裡拳。虎魄。”海格的述說才是真正的平靜,揮舞的右拳由下至上發勁。感覺不過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