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看到一家炸春捲的,忽然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我拉著二姐走到小攤旁,要了兩份炸春捲。攤子旁邊沒有空桌子了,好在有張桌子旁只坐了一位男子。我倆走到那張桌子旁坐下來。周圍的人又開始偷看我們,或竊竊私語,或搖頭嘆息,二姐是個神經大條的人,對這些人完全不在意,只顧到處亂看,尋找下一個購物目標。忽然,二姐奇怪的問:“怎麼大街上一個女子也沒有啊?別的店也就算了,就連對面這家首飾店也沒有一個女客,莫非這江寧城有女子不出門的規矩?”我仔細一看,可不是嘛,自出了客棧門口就覺得這江寧城怪怪的,現在才發現整個大街上竟然只有我和二姐兩個女子,剛才還覺得二姐神經大條呢,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到現在才發現。
“姑娘原來是外地來的,難怪敢在大白天出來逛街。”坐在我們對面的男子端起茶杯邊喝邊說。只見這人身穿青色衣衫,三十歲上下,面色俊秀卻不失陽剛之氣,溫文爾雅又透出一種豪邁之情,右手邊放了一把古劍,劍鞘和劍把由於經常撫摸依然散發著金屬光澤。
“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我雙手抱拳,問道。
“在下慕容雪。不知兩位姑娘怎麼稱呼?”男子回問道。
二姐回答說:“我叫葉脈。這位”
“我叫葉小影。是她的妹妹。”我強先一步回答。開玩笑,我爹給我取的那笑死人的名字能拿到江湖上說嗎,看看人家的名字,慕容雪,跟眼前這個人一樣的帥氣,再看看我們姐倆的名字,葉脈、葉柄,跟我倆一樣的傻氣二姐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小聲說:“你怎麼不提醒我也換個名字啊?”
我強忍著疼痛不理會二姐的魔爪,繼續問慕容雪:“難道江寧真有這樣的規矩?”
慕容雪回答說:“那倒不是,江寧雖然是幾朝古都,還不至於迂腐至不準女子出門,只是江寧近來不怎麼太平。”
“不太平?怎麼了?莫非有采花賊?”二姐好奇地問。
“正是。”慕容雪回答說,“江寧自半月前出現一個採花賊,現已有十多名女子被害,而且這幾名女子被害前都曾出門遊玩或上香,官府推測這幾名女子是在外遊玩或上香期間被採花賊盯上的,早在數日前便貼了告示,敬告女子近日切勿出門。”
難怪我和二姐一出門就被人盯著看,還不斷有人搖頭嘆氣呢,原來如此啊!
慕容雪繼續說:“近日也有打抱不平的江湖女俠故意現身江寧,意欲引採花賊現身將其擒拿,只是這幾位女俠無一不被採花賊糟蹋!”
“啊!”我和二姐同時驚歎,看來這個採花賊不簡單啊。我本來也想用這個方法教訓教訓採花賊呢,看來得從長計議了。
“看二位姑娘言行舉止應該也是江湖中人,只是這採花賊過於險惡,二位還是不要插手為好。”慕容雪說,“兩位姑娘還是儘快離開江寧城吧,說不定你們已經被採花賊盯上了。”
我和二姐嚮慕容雪道過謝,春捲都來不及吃,趕緊回到客棧。雖然咱的目標是闖蕩江湖,愛好是專門湊熱鬧,但是已經掛掉幾個女俠了,我和二姐這不入流的功夫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了,趕緊撤吧。
剛回到客棧,程之遠也回來了,一臉慌張的問:“你們兩個出去過沒?”
“出去了,晃了半天,還聽說了採花賊的事,嚇回來了。”我回答。
“看來是躲不掉了。”程之遠說。
“躲什麼呀,趕緊跑吧,已經有幾個女俠被糟踐了!”二姐有些著急的說。
程之遠說:“這個採花賊執著的很,逃也未必能逃的掉,他本來是在臨安作案,盯上一名女子,這女子舉家逃到江寧,這採花賊也便跟到了江寧。你們若是真被盯上了,在這江寧城倒還好對付他,畢竟官府和許多江湖人士都在通緝他,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