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元素混沌間想到,如何沒有後面一句該多好啊!二爺的示愛方式永遠都是這樣,主題鮮明。
看著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她伸出白皙的小手輕輕拂開他額際的頭絲,目光迷離地尋著那道她親手砸上去的傷疤。
這麼些年過去了,疤痕已經淺淡得快要看不出來了,但那一塊地方的顏色比旁邊稍重,還是極容易被她尋到。
手指憐惜般摩挲著那道傷疤,她輕吟著問:“錢傲,我們在一起已經這麼久了麼?那個時候,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