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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雅蘭神色無比嬌柔,居然深情無比地道:“我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我或許不該去查你的身世,更不該去查你在杜家的經歷,以致使我有今日之劫。”
“那些只不過是很平常。也很讓人小看的經歷,又有何妙處!”林峰奇問道。
“正因為你以前的經歷是那樣困苦和讓人看不起,才會顯出你的傲氣很特別,你的崛起比別人更燦爛,當我知道你在‘五魁門’練武場上所說的話時,簡直不敢相信世間居然會有如此狂妄和豪氣干雲的男子,可是當我第一次看見你之時,總覺得你比任何男人都特別,或許因為你有一種任何人都沒有的奇異魅力和氣質吧,我真的就像傻瓜一般,竟不覺地喜歡上了你,和你說話讓我感到很快樂,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開玩笑,只有你例外,我是很傻嗎?”
花雅蘭幽幽地道。
林峰縮回手掌,深深地吸了兩口涼涼的潮溼的空氣,低首低低地呼道:“天啊,這比什麼情話都讓我陶醉,再這樣下去,豈不會把三小姐給忘掉,簡直太可怕。
花雅蘭想不到林峰竟如此回答她的話,心中的確是甜蜜無比,但也不禁想發笑。林峰那古怪的神情總使她禁不住想笑,可想到母親的死和花無愧的責罵,心下不禁又黯然。
林峰哪有不明白之禮,神情一肅道:“我猜,教主一定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卻苦於一些隱衷不能解開,才會對你如此貴怪,或許是為你好而已。”
花雅蘭一愕,非常驚訝地望著林峰,怔怔地道:“你怎會有這種想法?”
林峰淡淡地道:“以教主的聰明,既然你能夠發現有疑,他當然也能夠。就憑他能夠領導‘天妖教’在地下佈局了二十年,便可以看出其智慧之高、絕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你是他的女兒,他最親的人便只有你娘和你,當初他肯為你娘淡出江湖,可見對你娘愛之深切,對你孃的死傷心之餘,又豈會不仔細檢視,退一步來講,便是沒有檢視,但你既然已說出了疑點,他豈會大發脾氣之理,這反應大出常規,他應該立刻會按照你的話去證明,只會叫你不要伸張,除非他早已發現了這些疑點,而又知道一旦事情鬧開會對你不利,甚至會害死你,害垮整個‘天妖教才會讓你不得對任何人講。”
花雅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讚道:“你只不過才讀了三四年的書呀,江湖經驗又不豐富,怎會有這樣的腦子呢。”
林峰哂然一笑道:“你可知道那三四年書我是多麼珍惜。那至少可以抵普通人七八年的時間。沒有人知道我當時是怎樣的日子,我敢自誇地說上一旬,沒有人比我更認真,更努力,至於江湖經驗,我或許欠缺了一些,但我本是在街頭混的人,只聽慣了江湖事,做過奴才的人,對人的心理揣摩會比常人透徹一點,這便是我會讓你看得起的基本原因。”
花雅蘭淡然一笑,道:“你分析得甚是,聽起來很有理,但我卻找不到辯訴的話題,要人小看你都不行了,不過我不明白,你怎不去考狀元,若是再努力兩三年,能夠拿個探花什麼的也有可能呀。”
“哇你的提議真的好得很。什麼時候倒是真要去考上一考,將來不僅是年輕第一高手,也是年輕第一文士那可就真是出人頭地了。”林峰故意表情滑稽地說道。
“看你樣子,似乎已經中了狀元一般,”花雅蘭笑道,一副嬌憨無倫的樣子,不禁讓林峰心神搖曳,目光直呆呆地盯著花雅蘭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花雅蘭不由得粉臉鮮紅,低頭幽幽地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讓你對挑戰你的人痛下棘手嗎?”
林峰立刻若一盆冰水從頭一淋,恢復肅然之態,淡淡地一笑道:“我正想問呢!”
“你剛才所說的不錯,我爹的確有可能發現了這些問題,只是鑑於某種原因。不說出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