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衝殺的慘烈殺意,這是林峰自己所創的刀招,這幾天的靜悟和經驗總結,竟將生與死的氣機也融入了刀中,才會達到這種有死無生,洶湧不息的殺氣。
那頭陀大驚,雖然他可以找到這刀法中的幾處破綻,可以將對方殺傷,但終難免死於對方的刀下,所以他不敢相拼,只得借長兵刃之便,劃出一片迷朦的光影斜斜截上林峰刀的軌跡。
“叮——”一聲脆響頭陀一聲悶哼,林峰卻掄刀疾旋,向頭陀身體靠去。
頭陀的刀牙鏟向林峰身上猛地一橫掃。
兩人同時一震,頭陀的身體又猛退數步。
“譁!”又是一陣暴響,林峰的頭頂的瓦面又裂開了一個大洞,一股強烈無匹的勁風向林峰的頭頂壓到。
林峰一驚,身體一縮,竟從旁邊的一張大桌底滾了出去“轟‘地一陣暴響。
掩護林峰的那張桌子爆成無數碎片,紛紛飛散。碎片橫飛亂躥。
林峰的身形剛剛立起。卻感到一道異常兇猛的暗流從左腰襲到林峰毫不猶豫地劃出一刀。
“砰”一聲暴響,林峰只覺身子一震,不由扭頭向那角落的怪客望了一眼、那怪客手中的酒杯已沒有了,手中只握著那柄有著簡陋劍鞘的劍,向林峰大步走來。
林峰心中一驚,這才是真正難纏的對手,這時他聽到了身後有水波動的聲音。
是船,他感覺到了,而且划船之人沒有武功,這是他根據對方落槳而判斷的。
林峰望了望從屋頂想擊開他頭頂的人望去。
那是一個沒有頭髮的禿子,和林峰一樣,只不過林峰卻多了一頂帽子,付潔瓊的手工很精細,讓別人根本感覺不出他是個禿子,那人用的是一對獨角銅人,但此刻並未向他逼來,而是連同那頭陀去應付絮隨風和刁夢珠,他們和那怪客似是相識,竟將林峰讓給怪客。
林峰又望了望刁夢珠、絮隨風和雲大夫諸人,同時他還感覺到又有高手奔來,不由得大喝道:“絮前輩,你們過來。”
雲大夫受的傷並不輕,那神秘女人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孟病夫,心頭有些焦慮,見對方的高手不斷奔至,但知今日之事絕對不是好事。
“雲大夫,你不要緊吧?”孟病夫有些焦慮地問道,同時也被馮過客的煙燻得想要咳嗽,而且那旱菸杆燒紅後,竟有意想不到的厲害,使他手中鐵片也漸漸升溫。
雲大夫看了看那怪客的步法,和向他逼進的禿子和頭陀,低喝道:“孟副幫主快撤”
絮隨風己經揮出手中的鐵棍刁夢珠一聲嬌喝,向那頭陀纏過去,雲大夫則迅速衝至窗邊,他知道林峰所喝定有深意就因為林峰那腳步林峰目光這才收回到那怪客的身上。
那怪客猛地感到林峰的身體竟似在剎那間猛長成一座高樓,那凌厲的殺氣似有形的鋼刀在空氣中不斷地磨切著使他的壓力陡然間增大近倍,於是他的步子更沉重,就像是巨大擂鼓般,直捶人心絃也立刻標出一股洶湧的氣勢向林峰反擊而去。
林峰顯得有些啞然,望著那似還帶著滄桑之色的無比冷酷的臉,冷冷地道:“你也是‘天妖教’的走狗?”
那怪客臉上表情絲毫不變,對林峰那刻薄的話似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地道:“不是,我是他們的客卿,他們沒有指揮我的權力。”
“哦?客卿,那花無愧給你什麼好處呢?”林峰驚異地道。
“這個你不必知道,你是個很好的對手,我叫依那情朗,你叫什麼名字?”那怪客語氣有些尊敬地道。
“依那情朗,怎麼這麼古怪的名字,你不是中原人?”林峰驚訝道。
第九章異國劍手
“不錯,我的祖先是很遠很遠的國度中人,我已在中原呆了三年”
林峰這才發現,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