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露出自己的任何實力。
士為知己者死,女衛悅己者容。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於自己的夢想,古鐵和張哲都是同樣的執著。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因為強逼利誘而出賣自己的尊嚴。
古鐵在為重鑄斷劍而忙碌著,張哲在鑄造方面可謂是門外漢,什麼都看不懂。百般無聊之下,只好獨自出去轉轉。
坐在神淵城最大的酒樓內,張哲聽著來自四面八方的過客談論著奇聞軼事,倒也別有一番風味。不知為何,他突然心中一動,便連忙呼喝小二過來。
張哲的裝束雖然十分普通,但出手卻闊綽無比,小二在將那錠金燦燦的黃金放入袖子之後,就算張哲讓他叫祖宗,他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張哲並不想打聽別的,只想知道神淵門發生的事。雖然他已經將神淵秘境中的痕跡清理的十分乾淨,又有念影做掩護,但他依然有些不放心。
他是以周至遠的名義回去的,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灰崖城周家少不了要承擔責任。神淵門對於他來說或許並不可怕,但對周家來說,依然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小二剛剛從張哲那裡得到了將近十年的薪水,就算昨晚和老婆做了幾次都不會隱瞞,加上他所在是神淵城規模最大的酒樓,這點訊息,根本難不倒他。
當下,小二便眉開眼笑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張哲,說的時候看不停的觀察著張哲的表情,希望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資訊,獲得更多的賞賜。
果然,當張哲聽到神淵門最近新近崛起了兩個年輕弟子,一個叫念影,另一個則是灰崖城周家的周大公子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將一錠比剛才更加沉重的黃金塞給了小二。感激的就要痛哭流涕的小二哪還不懂他的意思,連忙把與這件事有關的全部訊息都說了出來。
原來,在“周至遠”離開之後,念影按時離開了神淵秘境。當門內長老詢問“周至遠”的訊息之時,卻意外得知他已經被神罰看中,兩人離開神淵門,去外地修煉了。這個訊息一出,神淵門上下頓時一片震驚,能夠獲得神罰如此青睞,這個叫“周至遠”的年輕人,當真是前途無量。
而經過神淵秘境的鍛鍊之後,念影的實力也得到了飛速的增長,就在不久前的門中比鬥上,入門僅五年多的念影竟然一舉擊敗了所有的師兄妹,獲得了門派第一弟子的稱號,而她純陰之體的秘密,從此也漸漸流傳開來。據估計,現在的念影至少有引靈後期的實力,已經被神淵門當做了重點培養物件。
對於這個結果,張哲可謂十分滿意,他沒有想到,自己當年的一時善舉,竟然在日後為他解決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人,果然還是要做好事的啊。”一杯酒下肚,張哲不由感慨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哲白天在神淵城的大街小巷四處亂轉,晚上則回到鐵匠鋪察看斷劍的重鑄進度。在給張哲一月的期限之後,古鐵彷彿發瘋了一般,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其餘都待在後院那個小土窯中,叮叮噹噹的打鐵聲不絕於耳。
這日是一月之前到來的日子,心繫寶劍的張哲沒有再去街上廝混,一大早就來到了小土窯中,作為殘夜的傳人,他想要親眼見證這把絕世神兵的誕生。
重鑄顯然已經進入到了一個十分關鍵的階段,古鐵**的上身佈滿了細小的汗珠,手中握著一把金黃色的鐵匠錘,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斷劍的接合處。神匠之名果然名不虛傳,經過了一月的努力,原本各自分離的劍柄和劍尖已經接合在了一起,但張哲估計,若是真的想要完全重鑄成功,還需要一些時間。
“呼。”打鐵聲戛然而止,古鐵突然站起身來,長處了一口氣。
“前輩累了吧,休息休息吧。”張哲善意的提醒道。
“不必了,這把劍,將在今日完成。”古鐵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