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自然不會去幹預,對朱史官點點頭道:“很好。” 然後道:“皇帝,土豆雖然可以冬天下種,但並不是最佳季節。” “先儲存起來,明天開春再安排試驗田播種。” “正好這段時間,諸位農科童生可以先學習一下種植相關的知識,免得手忙腳亂。” “是,上仙。”安佑帝點頭。 隨後讓大司農聞作民安排存放種子,並派重兵去保護。 張天道:“今天的事就先到這吧。” “吐蕃的人來了臨安府沒有?” 史尚書道:“吐蕃宰相赤傑拔,早已領著使團抵達臨安。” “我等尊上仙之命,一律不接見,不收禮。” “此時他們怕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見張府和安朝朝廷,既不收禮,又沒有指令。 吐蕃那邊的人,早已嚇得半死。 上一個被張天如此對待的國家,叫天金國。 但現在,國名已經化為歷史,連最後的祖宗之地,都快被郭將軍給滅掉了。 若是別的國家,吐蕃打不過歸打不過,卻不太怕。 就如唐朝,威震寰宇,能打敗吐蕃,卻不能將之納入版圖。 其原因就是吐蕃的高原氣候,得天獨厚。 中原的軍隊上去,根本適應不了。 但在張天面前,吐蕃的人再無這份底氣,惶惶不可終日。 不知什麼時候會有天擊、天火降臨。 若是像對待大蒙那樣,打殺一番,警告一番,他們反倒安心了。 但連安朝都不知道張天準備如何出手,吐蕃的人就更不知道了。 “那就好。”張天道,“皇帝,明天麻煩請慧圓方丈和白玉蟾道長上朝,叫他們帶點人來。” “啊?”百官有些詫異。 不是說對付吐蕃嗎? 怎麼突然話題轉到和尚與道士上面去了? 難道吐蕃有什麼特別之處?上仙一個人搞不定,要請另外兩位高人協助? 但慧圓方丈和白玉蟾道長雖然高則高矣,卻依然是凡人。 叫他們帶徒子徒孫過來,加在一起,戰力也未必比一支軍隊更強,能幫上什麼忙? 張天也不解釋。 帶著蘇兒、徐聞回家吃飯去了。 ………… 第二天。 張天再次迎著晨曦來到皇宮。 徐聞身為安朝重臣,要和其他官員一般,天還未亮就過來上朝。 張天自然不會與徐聞一起過來。 都是睡到自然醒,晨煉之後,吃過早餐才來。 進到崇政殿。 文武百官中間,多了十幾個人。 正是白玉蟾和慧圓他們。 昨天張天叫他們帶點人來,於是,白玉蟾和慧圓就各自帶了幾個最得意的弟子過來。 見張天進殿,候在一邊的吐蕃宰相使者三人,急忙跪下。 “吐蕃宰相赤傑拔,代表吐蕃,向仙人請罪。” 張天不理,越過他們,向白玉蟾打招呼。 “白道長,一別年餘,氣色更勝往昔啊。” 白玉蟾道:“張公子,原以為此生再無緣相見,沒想到張公子再次下凡,實乃我等之幸。” 白玉蟾身為求道之人,本來不相信神仙之說。 儘管之前與張天在皇城之外鬥法,動搖了他的信念,卻沒動搖他的道心。 所以至今不肯改口稱張天為“上仙”,仍舊像以前那樣稱為“張公子”。 張天不以為意:“哈哈,白道長什麼時候學會官員拍馬屁那一套了?” 白玉蟾道:“非也,此乃貧道赤誠之言。” “上次鬥法論道,貧道受益良多,許多疑惑之處,還想找張公子請教。” “行行行,”張天道,“有空我們再聊聊。”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張公子。”慧圓唱了個佛號。 他沒白玉蟾的道心,原本想隨百官,叫張天為“上仙”。 但見自家的競爭對手白玉蟾居然敢叫“張公子”,自己也不能落了下風。 於是硬著頭皮,也稱張天為“張公子”。 見張天臉色沒有不喜,忐忑的心才放了下來。 “嗯,方丈好。方丈好像瘦了。”張天道。 “呃……”慧圓面露苦色,“自貧僧受如來佛祖教誨,如今臥龍寺的佈施少了許多,每月倒省了盤算俗物的煩惱了。” “哈哈哈,少點好。少點才好修行。” 兩位老大打過招呼之後,白玉蟾和慧圓帶來的幾個僧眾、道士,才一一向張天打招呼,口稱“上仙”。 張天在這十幾人中,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