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金士兵,看到張天弄出來的半透明軍隊可不在少數。 剛開始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光線不好。 但隨著這些“陰兵”攻擊士兵,大家就發現了他們的恐怖之處。 先是有膽子大計程車兵,反擊回去,卻絲毫打不著實處。 相反,“陰兵”一過來,就是人頭飛起,無法抵擋。 他們早就知道張天能夠“召喚”閻羅王,知道張天和地府關係不一般。 可是,當直面“陰兵”時,心裡還是崩潰的。 這還怎麼打? 就算對方在涿州城不動,每天晚上派一隊“陰兵”過來收割。 縱使幾十萬大軍,也經不起殺多久。 不過,天金國不知道,這些“陰兵”並非他們想的那麼厲害。 在夜裡看不清,天金士兵被全息投影吸引,所以幾乎沒有注意到半空中的散裝飛行器。 如果是白天,光是用弓箭,就可以將它們給打下來。 張天如果多用幾次,只要天金士兵沒有炸營,多點火把,那麼要發現這些飛行器不難。 多用幾次,估計就和天擊的效果差不多。 天金朝廷上下雖然害怕,卻不會一看到就崩潰。 但是,由於張天之前召喚過閻羅王,所有都以為昨晚的“陰兵”,是從地獄而來。 上有神將天擊,下有地府陰兵,人間還有無敵的大軍,這還怎麼玩? 不如……乾脆投降算了? 這種想法,就像一顆種子,在天金國朝的人心中生根發芽。 只是,大家都不敢說出來,誰也不想做那第一個喊投降的人。 這場舉國大戰,打到現在,已經沒什麼懸念了。 區別只在,如果天金國有能力反抗一下,那就是敗退。 或許會退出中原的肥沃之地,但至少能夠儲存火種,回到東北的女真人發源地。 就如安朝從開封退到臨安府,改稱號為“南安”。 如果連一點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到,那麼,迎接他們的,就是徹底的亡國。 如今中都還有最後的不少大軍,騎兵近十萬,步軍近三十萬。 算起來,比安朝大軍還要強一點。 只是,這裡的“強”,只是凡人之間的計算對比。 安朝僅僅多出了一個張天,天金國感覺自己面對的就是百萬雄兵,甚至更詭異、恐怖。 天會帝見朝上死氣沉沉,也懶得再點名了,率先開口道:“唉……仗打到現在,非戰之罪!” “怪只怪當初,朕太放任哈石開,惹下此滔天大禍。” “只是,為何至今為止,張上仙都不派神將降下天擊,或者夜時請陰兵上來,誅殺我等?” “可否是……給我等一個機會?” 說是“給機會”,其實是暗示一眾大臣,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投降。 但是,一眾大臣心知肚明。 如果是天金國逼迫安朝到同等境地,恐怕也不會允許投降,而是直接滅國,以絕後患。 未等天金大臣說話,一位身穿皮草,身形高大的昂揚漢子,出來大聲道:“天金皇帝這是什麼意思?” “如今你們向我大蒙借了五萬鐵騎,仗還沒打呢,就想著投降?” “你們要投降可以,先把欠我大蒙的報酬給了。” “要打要降,我大蒙絕不干涉。” “哼!”天會帝暗怒。 如今見天金國落難,大蒙也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張覺出列道:“大蒙使者,難道你們有良策,對抗安朝仙人?” “哈哈哈……”大蒙使者笑得大殿震天響,“難道你們沒有發現,至今為止,安朝都沒有正面迎戰過騎兵?” “都是用各種詭計,阻擊騎兵,不敢讓騎兵靠近。” “如今加上大蒙的騎兵,還有近十萬鐵騎,若能一舉突破安朝防線,衝入對方大軍之中。” “我就不信,有什麼軍隊可以抵抗十萬鐵騎。” 剛剛打了敗仗,逃回來的粘孛離道:“你以為我沒有試過?” “每當騎兵出擊,對方的拒馬陣、長矛陣、神臂弓、砍刀陣,總是恰到好處地迎接我們。” “強行突破,只會傷亡更重。” “對方天上有神將,居天而視,我等出擊,根本隱瞞不住。” 大蒙使者道:“那是你們一次上的騎兵太少。” “總是一萬兩萬地上,難怪被人設套圍殺。” “若是十萬鐵騎一起上,對方無論用何種陣法,統統無用。” 天金國的上下,有些無語。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