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僚是想指責我不稱職嗎?”
“若是如此,那我們就先去找徐公子評評理,看看鄙人錯在哪裡?”
粘割韓奴道:“我看你的駕車技術也就一般般,顯示不是騎射出身。真要指正,也不是不行……”
粘罕急忙捂住粘割韓奴的嘴,道:“張家主,實在抱歉。”
“韓奴他今晚喝酒喝多了,在胡言亂語,還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哼!”張百萬自然不給粘割韓奴什麼好臉色。
搶工作搶到自己頭上來了,這比搶自己家產更加惡劣。
若不反擊,真被他搶去了可就虧大了 。
粘罕急忙拖著粘割韓奴走遠一些,見周圍無車隊的人,才放開他的嘴。
同時低聲喝道:“你想入上仙門下想瘋了?還未進門就得罪人。”
粘割韓奴道:“一個車伕而已,護衛隊裡幾十人哪個不比他強?”
“你懂什麼?”粘罕罵道,“張家主是襄陽人士,跟徐公子是同鄉,多少有些情分。”
“據說,上仙第二次下凡的時候,連弟子徐公子和皇上都不通知,就在張家住了一個多月。”
“後來張家孫子百日宴,上仙法身隔著千里之遙降臨張家,為他的孫子賜福,送了三次救命機會。”
“他還是安朝的皇商,家財億萬,專門負責與大蒙做酒、布生意。”
“這個皇商身份,還是上仙專門向皇上要來的。”
“大家都在猜測,上仙與張家是不是本家的緣故,所以才處處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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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粘割韓奴倒吸一口冷,“他這麼牛逼,怎麼一直不聲不響的?”
粘罕道:“上仙門下,再牛逼也是凡人,有什麼好顯擺的?”
張百萬見自己職位被人覬覦,覺得是時候刷一下存在感了。
否則,什麼阿貓阿狗都想來搶自己的位置。
於是,為張天駕車以來從不敢喝酒的他,也捧著一大杯酒,去向徐聞、鐵東敬酒。
徐聞、鐵東和他很熟,見他來了,也回禮敬酒,其樂融融。
還將他的身份和事蹟,向太后和耶律夷列介紹。
絲毫沒有把他低一等的僕人看待。
說將來西域絲綢之路走商,可以與張百萬多多交流,互通有無。
太后、大遼皇帝沒想到不聲不響的仙人車伕,居然掌握著這麼龐大的產業。
連仙人都法身降臨張家賜福,自然是客客氣氣,以上賓之禮相待。
甚至鐵東酒勁上來了,還和張百萬勾肩搭背。
說襄陽軍的兄弟們,多得他提供烈酒,用上仙教的仙法提煉出酒精,救下了不少兄弟。
以後兩家若是有緣,可以定個姻親什麼的。
看得粘割韓奴眼睛都大了。
自己剛才,是不是得罪了車隊裡的第三號人物了?
回頭要不要找個機會,去向他賠罪致歉?
此時張百萬在徐聞、鐵東、大遼君臣那個圈子裡喝酒,粘割韓奴不敢靠近,只能等明天再說。
這麼問了一圈,粘割韓奴才發現。
自己以為最低等蛟奴、車伕,居然都是這麼牛逼的存在。
任何一個人放出去,都是令一個城市甚至一個國家地震的大人物。
想搶工作,自己還真的遠遠不夠資格。
如此一來,粘割韓奴在車隊裡越發的沒地位了。
粘罕怕他搶自己的活兒,不讓他參與到喂小短腿的工作中。
張百萬就更不用說了,根本沒給他好臉色。
他只好幫著車隊做一些粗活,以表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