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丟棄,將自己和黑夜融為一體。先遣軍也失去了目標,射擊變得盲目起來。
日軍從後面抬來了兩挺哈奇開斯重機槍,藉著慘淡的月光,一串串的子彈掃到城牆上,將城磚打的支離破碎,碎片將不少先遣軍士兵的頭臉都打破了,有幾發子彈從垛口處飛了進去,直接將防守一方計程車兵打落城頭。日軍的步兵也不停的射擊,他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可以憑藉一點點的月光看到藏身的先遣軍。
日軍的步兵開始貓著腰衝擊,他們嗷嗷怪叫著,漫無邊際的壓了過來,哈奇開斯機槍的彈板不停的輸送著子彈,交織的子彈拖出的火光幾乎把城門上方的城牆包圍了起來,廝殺聲、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西門。機槍子彈掠過日軍的頭頂掃到城牆上,壓的先遣軍抬不起頭。擲彈手也束手無策,對方機槍遠在七百米以外,在這麼遠的距離,擲彈筒已經無能無力了。
張啟明心急如焚,不停的回頭朝城外的官道上張望,卻依然不見大部隊的身影。主力帶著全部的重武器,行軍速度很慢。顧南山帶的先頭部隊雖然都是輕騎,但是也攜帶了幾門迫擊炮和重機槍,令他們的速度被大大的降低。
“拖住小日本,等待主力支援”張啟明在城頭來回穿梭,給袍澤們打起鼓勁。
士兵們還是以整齊的排槍應對。但是如此大的衝擊卻不是幾十條步槍能夠阻擋的。日本兵很快衝到了圍牆下面,他們用步槍朝射**擊。金鉤步槍獨有的“巴鉤”的聲音在城牆下面響成了一片,不少射口堅持射擊的兵士眼睛被打瞎,慘叫著摔下牆頭。
“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城門”張明啟怒吼著丟擲一顆手榴彈。
先遣軍計程車兵紛紛朝下面投擲手榴彈,隨著一聲聲的爆炸聲,附近的日軍被炸的四分五裂,屍體堆滿了街道。擲彈筒也不惜彈藥,躲在城牆的垛口後面,發瘋般的將專用榴彈和手榴彈拋射出去,隨著“咚咚”的一聲聲巨響,進攻的日軍被攔腰截成了兩段。
南門前面只有一條寬六米的石板路,在距離城門八百米左右的十字路口,森田大佐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這些不知道死活的支那人”
西門城牆上的先遣軍令他感到很陌生,在他的意識中,中國人的軍隊應該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就會潰逃,甚至是日軍還沒到達之前,就跑的無影無蹤了,現在他們不僅僅在抵抗,而且把原先防守城門的日軍小隊全殲,現在更是以區區數十人的兵力抵抗著廣島師團整整一個大隊上千人的進攻。
這真是中國的軍隊?確定不是俄軍或者是英軍?一定不是中國人的軍隊,很可能是柴東亮那支神秘的廓爾喀衛隊????他們的槍打的那麼準,還有那種奇怪的小炮火力也很猛,這不可能是懦弱的中國人,肯定是廓爾喀人,一定是這樣
森田大佐死活不相信對面是中國人組成的軍隊,在他心目中,整個亞洲只有英軍中最精銳的廓爾喀部隊,才有勇氣以不足百人抵抗上千帝**人的進攻,而不至於因為膽怯造成崩潰。森田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自己被不足一百中國士兵阻擊在城下寸步難行的現實,一廂情願的認為上面是被稱為“輕步兵之王”的廓爾喀軍隊。
森田驕狂,但是他不傻,作為從日俄戰爭中打出來的軍官,他太清楚城頭那些大炮的威力了。一旦先遣軍的主力到達,憑藉城頭的幾十門大炮,將會對森田大隊造成巨大的傷亡。只要有足夠的炮兵和炮彈,城頭的大炮調轉炮口之後,用炮彈砸也可以把整個森田大隊砸乾淨。尤其是那兩門一百八十毫米口徑的克虜伯要塞炮,別說是人了,就算是軍艦的合金裝甲也擋不住它重達一百多公斤的炮彈轟擊。這種巨炮,每發炮彈都可以覆蓋一千多平方米的範圍,爆炸中心的任何生物肯定會被變成氣體,連屍骸都別想留下。
儘管森田不認為先遣軍的主力可以對抗森田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