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零九式警用手槍一個彈夾有八枚子彈,為什麼攻擊者只是各射出一枚就不再繼續攻擊呢?
呆了十幾分鍾後,安泉才將傷口包紮好,將右衣袖已經成了碎片的衣服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甩了甩手,安泉認定這樣的小傷對自己的行動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雖然影響不大,但連續一個多小時的緩慢失血讓安泉有種自己都說不出的虛弱感,稍微有些失神的安泉,把垃圾桶裡的東西打了個包,衣服也沒穿就直接開門走到了客廳,然後他的眼睛完全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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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石頭……布……”
“邵姐,你輸了,喝酒!”
“喝就喝,我又不怕你們,輸的人還可以安心看脫衣舞!”
“剪刀……石頭……布……”
“哈哈,水水,我就說你玩不過我,快跳舞,不準賴皮。”
水晚照站起身,風姿綽約地搖動了一下細若無骨的腰,把最後一件外衣脫了下來,上身只剩下粉紅色的胸罩。
“水水,沒想到你居然還穿粉紅色的,你的內褲是不是也是粉紅色的啊?”夏依依逃過一劫,興奮地挑釁道。
“關你什麼事,繼續劃,我就不信輸的會一直是我!”
“劃就劃!不過我現在口渴了,等我先喝杯酒。”已經划拳喝酒跳脫衣舞玩了十幾分鐘的夏依依只輸了兩回,雖然上海九月底的天氣仍然炎熱,但夏依依幸運地穿了個三件套,因此衣服還算能夠覆蓋住自己大部分的肌肉,不像水晚照已經上身半真空了。
邵英齊端著高腳酒杯,喝了一口酒後,開心地笑了,從剛才一直到現在,邵英齊基本沒輸過,就算輸也是輸在第一個回合,因此雖然邵英齊已經喝了三杯酒,但她卻衣衫完整。
安泉以他從未有過的敏捷步伐將垃圾丟到了廚房的垃圾通道里,在衛生間把手臂上的血跡清洗乾淨後,靜悄悄地回到了客房。躺在床上,安泉眼前自然而然地浮現了剛剛看到的脫衣舞,被夏依依刻意調節後,大廳略顯黯淡的柔和燈光裡,水晚照羅衫輕解,雙峰挺立,似乎要突破束縛一般。
察覺自己心神失守的安泉馬上採取了強制的措施,盤坐在床上,練習以前教官教給自己的普通打坐氣功,這是一種大眾化靜心寧神的運氣方式,估計全國會這個的人超過一億,普通的功法用在這個特定的時候,卻顯得極其有效,於是安泉在受到了輕度感官刺激後,沉沉睡去。
客廳的三女當然沒有結束,經過幾個回合的較量之後,在酒的作用下,女人們基本上全裸了,邵英齊抱了個枕頭在胸前,但沙發上卻是連內褲都脫了下來,水晚照要好一些,保住了最後的那一道防線,夏依依似乎經常這樣玩,喝了至少一瓶度數較高的白葡萄酒後,夏依依全身現實地站在沙發上,說道:“水水,不要賴皮,這一盤是你輸了!”
水晚照臉色通紅,人已半醉,借酒勁強辯道:“我才沒輸,明明是你出得慢了,你才輸了!”
“不準賴皮啊水水,讓邵姐評評理吧,而且就算我輸了我也沒有衣服可脫了,遊戲結束啦!”夏依依笑嘻嘻地說道。
酒喝得最多的邵英齊眼神朦朧,結結巴巴地說道:“誰輸誰贏你們自己商量,不過規則一定要遵守就是了。”
水晚照據理力爭,說道:“不行,明明是你出得慢了,是你輸了,要不我們單獨劃過!”
夏依依很大方地說道:“好吧,這一下不算,我們再來一次,不過這次不準賴皮了!”
“剪刀……石頭……布……”
“哈哈,依依,你輸了!”水晚照開心地笑道:“快跳舞吧!”
夏依依早有準備,笑著說道:“好啊,跳就跳。”
半分鐘後,水晚照不笑了,而是生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