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慢慢坐了起來。
“我睡了多久?”安泉覺得自己的頭髮似乎被什麼東西膠住了,下身也是一片狼籍,看著窗外已經暗下來了的天色,問道。
水晚照和邵英齊一左一右地坐在安泉的身邊,兩人身上的浴巾都已經鬆了,幸好靠著兩人豐挺的乳防,暫時還沒有掉下來。看著因為坐下來而不能完全遮住浴巾下春光的兩女,安泉忽然記起自己頭髮之所以會膠在一起,是因為當時將頭靠在水晚照還有愛。氵夜流出的下體所致,忍不住想要起身去洗澡。
剛有起身的動作,安泉就被水晚照和邵英齊給拖住了,兩女幾乎同時將浴巾解開,分別拉著安泉的手夾在乳防之間,手掌被則按在兩女都有些溼潤的芳草地上。
“安,以後也一直陪著我們,好不好?”水晚照非常主動地說道。
雖然剛剛睡醒,但安泉仍然敏銳地捕捉到“我們”這個詞代表的含意,手指深深地感覺著兩位美女身體內的滾燙,安泉輕輕地點了點頭,雙手用力,化主動為被動地開始挑逗兩具成熟敏感的身體。片刻之後,邵英齊的喘息和水晚照壓抑的呻吟聲在客廳內再次響起,熟睡之後精力恢復的安泉似乎忘記自己飢餓的胃,摟著兩女向浴室走去,於是熟悉的xing愛交響曲換了一個演奏地點,在浴室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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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杜子仁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過了整整一個晚上,石浩宇漫不經心的話,給杜子仁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因此當市政府辦公大樓下班的鈴聲敲響後,杜子仁並沒有回自己住所的打算,回去是一個人,不回去也是一個人,對這個時候的杜子仁來說,區別並不大,於是杜子仁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呆了整晚,一整個晚上,思緒紛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玻璃照在眼裡佈滿血絲的杜子仁身上,杜子仁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杜子仁彷彿忽然從大夢中清醒過來,原來自己為了工作和政治,付出了太多東西,特別是平常人本來應當有的那種很普通很普通的快樂感覺。忽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杜子仁展顏一笑,一個晚上沒睡的疲倦,並沒有讓杜子仁感到不適,而把問題想通之後,杜子仁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忽然間,杜子仁很想去北京陪自己的老婆和女兒。
“內線電話……內線電話……”桌上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杜子仁沒有多想,習慣性地在電話響了兩聲之後說道:“接通……”
“杜助理,有位大眾傳播的周先生說要找水書記,是不是現在給你接進來?”說話的是市政廳查詢總機的小姑娘,通常不知道具體電話號碼而又打電話到市政府的人,都要透過查詢總機的初步稽核。
考慮了一下,有些歸心似箭的杜子仁還是工作第一,平靜地說道:“接進來吧!”
可視電話的螢幕裡,周明仁西裝筆挺,顯然剛剛整理過儀容,臉上的笑容是周明仁平時最常見的那種,加上柔和的語氣,讓周明仁有種說不出的親和力:“你應當就是水書記的特別助理杜子仁杜先生吧,真是幸會。”
聽到官話十足的聲音,杜子仁適才躁動的心逐漸平靜下來,“政治工作最怕的就是感情用事”,這句金玉良言是杜子仁剛剛開始跟在水秋巖身邊時,水秋巖說的,當時的杜子仁年方二十。
點了點頭,杜子仁快速地在腦海中確定了對方的身份,極有風度地說道:“你應當是大眾傳播的周總裁吧,確實是幸會啊,記得上次在滬江傳媒於主席的宴會上,我還跟你交換過名片。”看著眼神有些驚訝的周明仁,杜子仁笑道:“不知道今天周總找水書記有什麼事呢?由於是休息時間,因此水書記沒有到辦公室來,如果可以的話,周先生不妨跟我說,由我來轉達。”
“當然,當然可以。”周明仁努力回憶了一下,卻始終對一年半以前在滬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