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間他跟姐姐的房間裡嗎?
然後就當著昏迷的他的面??
“傑,是這樣。”風音霧繪面不改色地向夏油傑解釋道,“其實你們以前也是認識的。”
夏油傑:“?”確實是認識呀。這不要臉的東西是我高專的同學,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風音霧繪解釋了一長串,關於兩人應該是缺失了的一部分記憶,但避開了遊戲的部分。
同時她自己也完全確定了一點:崽崽之間真的互相遺忘了,他們僅存的記憶裡只有她。
“可惡,這樣搞得好像我真的很屑啊。好像我是有意揹著你們養別的崽一樣。”
風音霧繪有氣無力地往床沿上一坐,柔軟具有彈性的床墊還將她往上彈了彈。
夏油傑完全懂了:開始若有所思。
五條悟往風音霧繪的旁邊一坐,微微彎腰探頭看她說:“但你是真的很屑啊。”
風音霧繪偏頭看他:“有這回事嗎?”
五條悟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搬出論據:“哪有人一見面就說哥哥好可愛想泡,然後當天就把我帶回家給睡了的。這合理嗎霧繪。”
夏油傑:“?????”
風音霧繪完全卡殼,她合理懷疑五條悟是故意要當著夏油傑的面說這些的。
——絕對是故意的。
夏油傑則是震驚不已,瞪著五條悟的臉:五條悟你剛才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
“所以,所以……”夏油傑壓抑著內心躁動的情緒咬牙問道,“是什麼時候?”
五條悟倒是一副心情頗為愉悅的樣子,他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反正,比你早。”
夏油傑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坐在床沿,嗆得咳嗽了半天,清瘦的身子花枝亂顫。
“傑,彆氣彆氣。我不是故意的。”風音霧繪還在有恃無恐地,替夏油傑順背。
五條悟看她這反應,腹誹:還說自己不是屑,就這淡定的反應絕對是慣犯了。
“霧繪,早餐。”五條悟將早上去吃茶店買的草莓芭菲從包裝袋取出,插好勺子遞給她。
“沒有傑的份。”
“因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辛辛苦苦找了大半天的傑,居然會躺在霧繪的床上。”
“還有這個還給你。”五條悟從口袋裡取出一枚小小的竊聽器,放進風音霧繪的手心裡。
風音霧繪遲疑地看他:“悟……”
五條悟忽然湊近距離微笑道:“我說這麼多東西是不是以為我要走?捨不得我?”
“我才不走,就是賴定你了。以後無論如何都要留在你的身邊,要你跟我鎖死。”
風音霧繪:“!”
近距離的接觸,使得她情不自禁往後退了退,然後就不小心倚靠在夏油傑的身上。
五條悟的臉近在咫尺,過於直球的說辭與身份之間的反差,令她的雙頰微微一熱。
“傑你看見沒?她對我臉紅。”五條悟馬上指著風音霧繪的臉向夏油傑炫耀。
夏油傑:“……”
風音霧繪直接揍了五條悟一拳。因為他對她毫無防備心理,“無下限”術式也沒有對她生效。
五條悟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