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洗嗎?”金鐘大問到。
“你去哪?”
“做飯。”這麼晚了,小傢伙該餓了吧……
“好好好,你去做飯~”一聽到吃的,金珉碩又露出了無害的笑容。
金鐘大揉亂了金珉碩的頭髮,寵溺的看著他,“乖乖的,洗完了叫我。”
“好~”金珉碩點了點頭。
金鐘大剛轉身要離開,金珉碩又突然拉住金鐘大的手。金鐘大回頭看了一眼金珉碩,金珉碩扭扭捏捏了一會兒,問到,“明兒還玩嗎?”
“想玩?”金鐘大問到。
“想。”金珉碩誠實的回答到。他想去學校看看,讓他們相遇的那所中學,時隔八年,如今又是怎樣一番面貌。
“過幾天好不好?最近有點事。”金鐘大蹲下身子,用粗糙的手心揉捏金珉碩的包子臉。
金珉碩失落的垂下眸子,到還是很懂事的說道,“好吧。”
“抱歉。”金鐘大嘟起嘴巴蜻蜓點水般擦過金珉碩的唇瓣。
金珉碩哪裡還敢有不滿,滿心歡喜的推搡著金鐘大,“去去去,去做飯。”
金鐘大倒沒什麼表情,站起身子就出去了。
如果沒有suyo,或許這樣淡淡然的日子會更時候他們倆。金鐘大不覺握緊了拳頭,現在,沒有什麼比救出阿姨更重要的了。
趁著金珉碩在洗澡,金鐘大忙進廚房,一邊做飯,一邊打起手機。第一個聯絡的自然是金俊綿,畢竟大哥的勢力範圍很大,能力範圍也很大。
“suyo其實就是個瘋人院。裡面的人基本都是瘋狂科學家,他們為了所謂的科學,甚至可以付出生命。”金俊綿搖搖頭,“這樣的組織,我也很難幫你。”
“那怎麼辦……”忍不住的失落。
“其實……找鍾仁說不定……”
“我會找他的。”金鐘大掛掉了電話。
不知道這個令人擔心的弟弟怎麼樣了……
荷蘭的這個時候,還差五分鐘就天黑了。傍晚的雲被燒的通紅,彩色的花田裡,風車還在緩慢的轉動著。
吾恩媽媽從別墅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件外套,披在了金鐘仁的身上。
“吾恩媽媽……您就別出來了,休息著吧。”金鐘仁從零碎的過往中醒來,他差點以為為自己披上外套的是都暻秀。無法抑制住的心跳加速,眼巴巴的看著風把薰衣草吹的彎下腰……
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矯情!
其實對於都暻秀,金鐘仁一直是存在愧疚的。都暻秀的母親生了病,住院要錢,一直都是金鐘大在幫忙。儘管如此,他的媽媽最後還是死了,死在美國一所有名的醫院。直到被推進太平間,都暻秀都一直沒有哭。
離開醫院的時候,那是金鐘仁第一次認識都暻秀,他哭的沒有聲音,那是都暻秀對母親的愛在宣誓著。那時候陪著都暻秀的,只有金鐘大和金鐘仁。
金鐘仁後來從金鐘大手裡拿到了都暻秀母親的照片,那真是一個瘦弱的女人,儘管她看起來只是個累贅,但卻是金鐘仁永遠的信仰。金鐘仁需要一個母親,一直都需要……
面對母親的死,都暻秀泣不成聲,但讓金鐘仁佩服的是,再怎麼難過,在怎麼想哭,都暻秀都不會在母親的面前哭。面對遺像,都暻秀露出了不同常人的笑容。
“我是在送媽媽上天堂,所以我當然要笑。”那時候都暻秀是這樣解釋的。
那時候金鐘仁很想回以一個擁抱,因為那時候任何安慰都顯得很蒼白,唯有一個擁抱,能散去都暻秀心中的迷霧。
結果都暻秀的母親離世兩週後,都暻秀就被金鐘大送給金鐘仁了。
“如果……他不是二哥送的,那也許我和他就不會走到這一步。”金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