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渴望自己的配偶也是一隻天鵝,女子愛美男跟男子愛美女的心思是一樣的。
特別是柔娘,有過親密的接觸之後,柔娘看向蘇錦的眼神很明顯跟其他人又有不同,那是一種迷離到迷戀的地步的帶著一絲愛到深處的悽婉的眼神,著實教人心動。
蘇錦帶著小穗兒準時來到和豐樓後院雅廳,時近午時吃飯時間,和豐樓內高朋滿座,盡是前來大塊朵頤的食客,這也在側面印證了蘇錦對廬州居民收入的估計,這裡的食客雖大部分是小康之家,但是一個高檔酒樓天天門庭若市,只能說還是三個字:“不差錢。”因為來這裡的人不是為了簡單的果腹,而是享受美食,這種消費觀念正是蘇錦所需要的。
後院內花樹盛開,暮春的驕陽格外的溫煦,也照得滿園花樹格外的嬌豔可愛;路過一叢芍藥花時,蘇錦不可遏制的想到那晚自己的惡作劇,晏碧雲一頭撞上自己後背,兩粒紅豆頂在自己後背的**滋味,實在教人難忘。
蘇錦一想到這些,後背的肌肉都開始收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小廳內兩男兩女正閒坐聊天,座上酒菜已經擺上,似乎是專門等著蘇錦的到來。
蘇錦一露頭,四人都站了起來,蘇錦搶先一步抱拳行禮,連稱:“諸位久等,實在抱歉,告罪告罪。”
晏碧雲有些嗔怪的橫了他一眼道:“蘇公子好大的架子,似乎沒有八抬大轎請不來你啊。”
蘇錦撓頭道:“晏小姐恕罪,家中俗務實在太多,我這一天到晚窮忙,也不知道忙些什麼事,實在是分身乏術,晏小姐體諒一二。”
晏碧雲臉色一紅,這傢伙又不拿自己當外人,說什麼體諒不體諒的,難道我跟你有什麼瓜葛麼?剛欲答話,就聽旁邊‘吃’的一聲輕笑,晏碧雲知道這是自己京城來的閨蜜在笑話自己了。
晏碧雲很快調整情緒,正兒八經的給蘇錦介紹道:“這位是京城來的宋公子。”
蘇錦施禮道:“宋公子好,在下蘇錦。”
宋公子面容英俊笑容親切,抱拳回禮道:“蘇公子好,在下宋銓字少卿,蘇公子可呼我為少卿即可。”
古代男子二十才有表字,蘇錦十六歲的小毛孩別人只能直呼其名,這讓蘇錦稍微有些鬱悶。
“這位是少卿之妻宋夫人,你可以叫嫂夫人或者姐姐,比你這毛孩子大的多。”晏碧雲少有的展示出自己的伶牙俐齒,她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麼就這麼喜歡跟蘇錦置氣,非要讓他難堪才開心。
“宋夫人好,蘇錦有禮。”蘇錦不以為忤,大大方方的行禮;宋夫人剛忙萬福還禮:“奴家見過蘇公子。”
“這一位也許不需要我來介紹了吧,本地人士,想必蘇公子認識,”晏碧雲笑盈盈的指著左首一名白袍男子道。
蘇錦仔細在腦海中回憶,卻對此人毫無印象,只得老老實實的道:“在下孤陋寡聞,很少出門,也不太關心城中之事,恕在下眼拙。”
“在下李重,表字兆廷,蘇公子有禮了。”白袍男子溫文有禮的道。
眾人本以為李兆廷報出自己的名字之後,蘇錦定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神態激動的作揖行禮,但是蘇錦的反應跟一根木頭沒什麼區別,在他聽來,什麼李重李輕的跟街頭上的張阿毛鄭狗剩沒什麼區別。
若是柔娘或者浣娘在此,定會激動萬分,這位李重李公子便是廬州城中才名最盛的大才子,青樓歌坊均欲得李重一首新詞為榮,目前廬州青樓歌坊傳唱的詞牌,很大一部分是出自李重之手,可以說李重之名在廬州府甚至超過了朱世庸知府之名。
而蘇錦身為土生土長的廬州人,眾人又從他組織的彩臺表演和詞牌演唱想當然的推測出蘇錦肯定在此道上頗為愛好,但凡只要愛好此道者便沒有不知道李重的。
可是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