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脖子扭得一百八十度,專心欣賞曠野景色,雖然那裡萬物凋零,一片蕭索,幾隻黑鴉鴰噪跟隨,毫無可看之處。
……
揚州城,入夜時分,時值臘月,正是最寒冷的時候,白天有太陽還好些,背風處倒也暖意融融,但入夜之後的氣溫便不是人所能忍受的了,這個時候在家中就著幾碟小菜圍著紅彤彤的炭火盆上的紅泥小火鍋,來兩杯燒刀子,這才是人間至樂。
當然對於某些人而言,去青樓找個身體綿軟,舌頭靈活的小娘子折騰一番,再摟著她白生生的身子貼著肉入睡才是最享受之事。
盲三爺便是這種人,此刻他正在南城的玉龍軒享受著這樣的時刻,不過盲三爺的習慣是每次叫兩個女子來陪著,雖然他的能力對付一個尚且不足,但是盲三爺不服老,他喜歡掐的兩個女子光溜溜的身子亂叫,在外面的人聽來,自然大拇指高高挑起。
“盲三爺老當益壯,你瞧瞧,兩個騷狐狸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是外邊來逛青樓的人多喜歡說的話,當然了大多數的人是為了應景,盲三爺走道都顫顫巍巍,便似豬腦子也不會認為他真的這般龍精虎猛。
不過在南城,盲三爺有頭有臉,而且出手豪闊,面子上的話說了也沒壞處,況且有幾回盲三爺聽到這樣的話一高興,大手一揮,大家的嫖資統統都由他包圓了,這樣的好事發生的多了,人們便更願意給他這個面子了。
盲三爺眯著小眼睛,袒露著瘦骨嶙峋的皺褶的肚皮躺在軟榻上,兩名新入行的雛兒蹦躂著胸前的小白兔在他身上挨來擦去,他極力想像自己金槍如鐵將這兩個**給捅個死去活來的樣子,可是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身下那玩意始終軟趴趴的趴著,任憑那雛兒如何吸吮擺弄,就是不肯抬頭。
不過盲三爺並不煩惱,他只是享受這些年輕女孩子的身體而已,他可以用手,用嘴巴,甚至用腳趾,總之像他這樣的年紀,身上硬的東西著實不少,可不僅僅靠入港才能滿足自己。
一絲冷風若有若無的從三人光著的身子上掠過,本來燒著兩個火盆的屋子裡便是穿著一層薄衣服也嫌熱,對於這冰涼的氣息,身子自然極度的敏感。
盲三爺揪了一把在眼前晃盪的軟。肉,慢慢道:“去看看火盆滅了沒有,再看看門窗關嚴實沒?真是不懂事,伺候人都不會?不知道三爺我在你們身上花了多少錢?”
那女子忙扭著屁股探頭看了看火盆,兩盆炭火燒的正旺,前面的門窗也關得嚴嚴實實的,門縫上塞著的毛茸茸的皮封條也好好的,只是後窗垂地的窗簾微微晃動,似乎是開了一道小縫。
女子趕緊赤腳跑過去,輕輕撩開窗簾,果不其然,窗稜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一道縫,冷風朝裡直灌,吹到她裸露的綢緞一般的面板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女子低罵一聲伸手將窗戶關好,咯噠一聲上了插銷,抱著肩膀便往回走,忽然一隻冰冷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緊接著眼前寒光一閃,一柄匕首已經抵在自己的咽喉。
那女子嚇得渾身發軟,身字不住的往下出溜,身後那人不得不用胳膊夾著她的身子硬是將她提的懸空而起,耳邊有人輕聲道:“叫一聲捅你一刀,叫十聲捅你十刀,一聲不吭,爺們完事後放你走路,不動你一根毫毛。”
女子連連點頭,捂住她嘴的手緩緩鬆開,冰冷的刀鋒移到背後,有人推著她往軟榻旁走去。
“是窗戶開了麼?剛才也不檢查檢查,真是一幫……沒調教好的……雛兒。”盲三爺被下邊那張嘴吸得有些感覺,閉著眼張著漏風的嘴巴斷斷續續的吸氣。
忽然間,下邊那張嘴停了,這讓正在舒服之時的盲三爺怒不可遏,他睜眼猛然坐起,張口欲罵,但瞬間表情石化,眼前一柄尖刀頂著自己的眉心,身下那個叫小翠的女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