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人提公子爺準備,只是沒來的及告訴你罷了,晏小姐都親自幫你整理了特大號的食盒,還特意幫你縫製了全新的被褥送過來了呢,就是讓公子帶進號棚的。”
蘇錦啊了一聲道:“什麼時候送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昨晚過來的,公子爺在1 38;看書;網,晏小姐吩咐莫要驚動公子爺,喝了杯茶便走了。”
蘇錦默然不語,心中感激,還是晏碧雲細心,什麼都替自己想到了。
王安石擠眼道:“賢弟好有福氣,看來佳期將近了吧。”
蘇錦擺手道:“還早的很,一無是處拿什麼娶親?沒得害了人家吃苦。”
王安石笑道:“言不對心啊,聽聞賢弟已經被皇上授予史館舍人之職,這不是功名麼?糧務之事大奏凱歌,又平了匪巢,拿了墨吏,最近聽說又將遼國使者趕的灰溜溜的滾蛋了,這叫一無是處?”
蘇錦道:“你怎麼全都知道啊?”
王安石得意道:“身在應天,襟懷天下,雖是一介書生,也須得時刻關注天下大事,否則如何稱得上是個合格的大宋子民?”
蘇錦暗自讚歎,從小看老,這時候的王安石已經盡顯政治家的本色,可想而知,以後成為風雲人物也不是憑空得來,而是他抱負遠大的結果。
王安石從懷中掏出一份信交給蘇錦道:“賢弟,這是戚山長命我帶來給你的,還是那件事,明年書院升格國子監,皇上說了,要書院最少出個三甲方可恩准,你雖是淮南路人士,但從應天府書院學習便屬應天書院舉子,山長的意思是希望賢弟能拔得頭籌,為書院升格國子監出力。”
蘇錦忙道:“我哪有這個本事,山長這不是看錯了人麼?其實介甫兄才是最大的希望所在,我只求中了便好,至於三甲,實在是無能為力。”
王安石笑道:“賢弟也不必過謙,山長可不是隨便給人寫信的,若非看重你,豈會特意囑咐,當然愚兄他也是當面殷切期盼的,你我共同努力吧,不僅是為了書院,也是為了自己呢。”
蘇錦點頭稱是,將書信納入袖中。幾人談談說說,憶及書院之事自然是話題不斷,又談及逝去的兩位兄長不由的感傷一回,再一會兒又相互打氣,為明日的科考鼓勁,一直談到中午,毫不氣悶。
午間蘇錦擺了家宴執意留他們吃了午飯,三人酒足飯飽這才告辭離去;蘇錦命小柱兒駕車將三人送回暫住的客棧,又囑咐三人明日早晨在貢院門口集合一起進場,這才依依揮別。
午後,蘇錦去了晏府尋晏碧雲向她致謝,並順便想向晏殊討教一些應試之道,誰知晏殊不在府中,晏碧雲今日倒是清閒在家,蘇錦趁機鑽到她的閨房中和她纏綿一番。
事畢,晏碧雲滿臉紅紅的靠在蘇錦的懷中問道:“郎君對明日的科考有幾分把握呢?”
蘇錦皺眉道:“半分也無。”
晏碧雲吃吃笑道:“總算你也有一件沒把握之事了。”
蘇錦道:“我沒把握你還高興麼?你家夫君就是沒個功名這才像是庶出之子一樣讓人欺負,立了再大的功勞也不給封賞,你跟著我也沒多大臉面。”
晏碧雲笑道:“奴家可不是要當什麼大官的夫人才跟你在一起的,奴家才不在乎呢。”
蘇錦嘆了口氣道:“你不在乎我可在乎,無論如何這一次一定要考中,哪怕是作弊。”
晏碧雲唬了一跳道:“作弊可不成,作弊者要被革除一生的功名,一輩子不可以再做官,還要被捆綁在貢院門前的木柱上示眾兩個月的,而且裡邊的盤查甚嚴,可別鬧出笑話來。”
蘇錦哈哈一笑,探手伸進晏碧雲的懷中在她的雙峰上輕輕揉捏道:“瞧你嚇的,你夫君是那般沒骨氣的人麼?再說了,你忘了我有大三元玉佩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