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浩哥兒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是吧!好好去張羅,到時候我們酒樓也好好熱鬧熱鬧,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趕緊下去忙,別圍著我,我頭暈。”
夏芊鈺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她是真的頭疼,整個身子也同灌鉛一樣,像是隨時要栽到地上。
青青見夏芊鈺臉色不好,趕緊溜走了。
“綠蘿,你去後院的暖棚裡摘一些新鮮的瓜果蔬菜回去,暖棚裡有很多現在這個季節沒有的蔬菜,你看著自己喜歡的摘,明日也好給自己補補。”夏芊鈺將綠蘿也支走,她想到雅間裡的臥榻上去躺一會。
那個臥榻本來是準備給客人聽琴聲的,但是雅間後來幾乎變成酒樓專用的接待室和她和人商議事情的地方。
後來乾脆她便在臥榻上放上一條絨毯,若是太過疲累的時候便在臥榻上躺一躺。
可是這一趟不要緊,腦袋越來越重,噩夢不斷,冷汗盈盈。
看來這次在錦家是將所有的精力都釋放了,吃也吃不好,整日裡提心吊膽的,擔心錦公子有個三長兩短,神經整日繃著,果然病倒了。
又是噩夢,一個蒙著面的黑衣人,掐著她的脖子,令她幾乎無法呼吸,“救命……”夏芊鈺喊叫道。
這樣的夢靨令人無比害怕,好在總算在脖子被掐斷之前醒過來了。
“你總算醒了,郎中剛剛來過了,你高燒不退,又有抽搐的症狀,怕是不好,我已經煎好藥了,你喝了我揹你回我的院中休息吧!”禹歌笑將藥碗放下之後,然後摸了摸夏芊鈺的額頭,還是很燙手,他眉頭蹙著,心疼不已。
夏芊鈺聽到這話心中不快,今日的事情這樣多,而且虧她早起打扮,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認真了一次,卻不湊巧的病了。
“你不需要去忙嗎?你的春季養生選單,讓酒樓每一日都人滿為患,現在這個時辰,正是後廚最忙的時候,你別管我。”夏芊鈺費力的從臥榻上爬起來,可是三番五次卻不成功,這種人不由己的感覺真的讓她不愉快,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既然能夠用養生食譜讓酒樓人滿為患,便不需要擔心,所有的東西都在我腦袋裡,現在你是最重要的,你趕緊把藥喝了,喝完我將你背去床上躺著,臥榻太憋屈了,對你康復不利。”
他話音剛落,劉順喜便在雅間的屏風外說道:“掌勺,龔掌櫃又來了,這次只點了一鍋養生鍋,但是希望您親自做,不知……”
“掌櫃的不舒服,你去讓她改日再來,今日不方便。”禹歌笑說得雲淡風輕,他平日裡從不會讓客人坐冷板凳,禹歌笑雖然面冷,但是他常說有人欣賞他做的菜,是他的榮幸,皇帝也好乞丐也好一視同仁。
“你快去吧!就算拒絕了龔掌櫃,今日還有別的客人,我有綠蘿照顧。”
“我已經將後廚交給二斤了,綠蘿回去取你的衣裳和日常用品了,郎中說你必須要臥床休息幾日,我不放心你這樣來回奔波,我的小院離酒樓近,酒樓不忙的時候我便回來照顧你。”
禹歌笑的口氣毋庸置疑,她正要回答,卻聽見龔雪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二樓的包間滿了,我便用這間吧!”
“龔掌櫃,您這樣說是沒有什麼問題啦!但是……但是……”
龔雪兒的氣場特別強大,竟讓劉順喜這樣的老滑頭支支吾吾起來。
“這不是雅間嗎?只要花一定的銀兩便能使用的吧!我們掌櫃不習慣坐大堂,還請行個方便,手腳麻利一些。”
劉順喜一聽到龔雪兒身邊這個跟班說話就不愉快,說起來龔掌櫃還沒有那麼頤指氣使,倒是這個小跟班狐假虎威,大有仗勢欺人的意思,令人反感不已。
“恐怕沒有辦法行這個方便。”禹歌笑揮揮手讓劉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