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腕被抓得激疼,範景涓一個暴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了男子一記響亮的“五線譜”,現場的人莫不錯愕呆望。
趁著男子也傻住的當下,範景涓硬是把手抽了回來,“搞什麼鬼,叫你放手還囉裡巴嗦的。”
“瘋婆子,敢甩我巴掌,今天不打死你這不識相的女人,我不是男人。”雷鳴咆哮,咆哮完,他果然掄起拳頭想海扁範景涓。
侯競語心想,雖然這女人嘴巴老是得理不饒人,但是白白嫩嫩的臉也禁不起這毆吉桑的一拳,心一急,連忙護住身前驕傲的女人。
火力十足的拳頭揮上了侯競語的嘴角,揮得真是結實,侯競語順手攬住範景涓,依著力道轉了兩圈,直到靠上了牆壁,才終止那轉勢。
“喔……真他媽的疼!”嘴角都麻透了。
“侯競語——”範景涓攙著他的手臂,看見他的嘴角淌出了血。
“看你們還敢不敢囂張。”男子趁勝追擊的出聲示威。
“唉,大家都是出來玩,不要在我的地方鬧事。”
酒保板起了面孔,所有的服務人員也都警戒著伺機而動。
見聲勢不如人,男子這才悻悻然走開。
“小侯,你還好吧?”這瀟灑的男子竟然被揍了,更慘。
“沒事。”
範景涓一手攙勾著他,一手掏出手絹遞給他,眼神裡有歉疚、驕傲、感激的複雜情緒交錯著。
侯競語沒有推辭,“唉,老哥,給幾個冰塊啦!”
酒保鏟了一大匙冰塊送過來,侯競語將討來的冰塊包裹在手帕裡,湊上發熱的嘴角,忍不住抽搐的哀疼。
無言的範景涓搶過他手中的冰塊,硬是不給機會反抗的強壓在他發腫的嘴角。
說也奇怪,侯競語倒也合作的沒推開,直瞅著她不讓人心安。
隱忍許久,那雙迷惑眾多女子的眼睛讓範景涓開始渾身不自在,最終只得胡亂問:“我現在可以說明我的來意嗎?”
Shit——這女人果然不是個正常人,才想誇讚她也有溫柔的一面,結果又故態復萌,一天不說工作是會死嗎?
見她堅持不讓步,侯競語只得再一次屈服,誰叫她眼睛比他大顆。
“這裡不是談公事的地方,出去再說。”反正早被別恩渲欺壓慣了,多個範景涓也無傷大雅啦!
酒保眼帶笑的目送兩人離去,有鬼,這兩人有情人的嫌疑……
“唉,你要走去哪裡?我車停在那邊。”侯競浯喊。
拎著他的公事包、西裝外套,遙遙走在前方的範景涓回過頭說:“上我的車。”帶點命令的意味。
她太習慣發號施令了。
“酒量差的女人不要逞強。”她不常涉足這種地方,想當然耳酒量也不怎樣,沒必要逞強開車吧!
就算有保十個全險都不夠她這樣賭性命。
“如果現在做酒精濃度檢測,我想你的數值鐵定破錶,而且你剛剛被揮了一拳,為避免你可能有腦震盪的嫌疑會影響行車安全,所以請上我的車。”見他動也不動,她又補充道:“搭我的車發生意外,海棠會補償你的所有損失,包括不能人道或終身殘疾都在補償範圍。”
“範總經理,你這女人講話就不能婉轉一點嗎?
每次都這樣夾槍帶根的。”
“那可見你這男人皮有多厚,不管我怎麼做怎麼說,你也毫髮無傷,若不是你誇張了我的能耐,強將罪名安在我身上,就是你這人根本皮脂厚度驚人。”
“好,上你的車,不要爭論我的皮脂厚度了。”
再爭下去,只怕明天清晨,他們還在這裡。
侯競語坐上那輛讓他心有餘悸的紅色跑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