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事時嚷著要扣錢,只用一種惋惜的眼神看著她,搖頭嘆氣的走過她身邊,讓她一頭霧水。
“嘖!小女孩,你這把無形刀捅得我心窩好疼,快幫我揉揉。”不然他就要肢解她,一塊一塊吞下肚。
陳文迪捉起她柔嫩的小手往胸口一覆,輕輕地搓搓揉揉。
“既……既然知道我是小女孩還不放開我?!要是讓老闆看見你拐了我一起偷懶,你接下來的日子會過得非常悲慘。”紅著臉,她悶笑地提醒他不工作的下場。
“心疼我了?”眉一挑,他似笑非笑的眼底噙著一抹寵愛。
“誰……誰心疼你了,不要胡說八道……”她氣岔了一下,差點讓口水梗了喉。
黃泉的紅臉蛋透著小女兒的心事,她半推半就地不理會他的取笑,靈動的雙眸不時注意有沒有人走近。
“那我心疼你好了,瞧你老是躲躲藏藏的怕別人知道我們的事,我看了好捨不得。”他真想大聲的昭告主權所有,免得鎮上的年輕小鬼來獻殷勤,滿臉痘子還敢送上成打的情書。
“我們哪有什麼事,你不許給我大聲喧嚷,我家一門忠烈,可不是好惹的人物。”光她父親那關他就過不了,更何況是黃家三飛鷹。
唉!就是她怕羞才作罷,否則他何心委屈自己:“親都親了、抱都抱了,你還敢強調我們沒什麼,要不要我實地操練一番,邀眾人來做個見證?”
陳文迪作勢要讓大家來參觀比較,左臂上揚露出傲人的臂肌,古銅色的面板在陽光照射下特別的耀眼,好像一尊傲然的太陽神,尊貴得無人能及。
“你……你瘋了,你真的不怕老闆抄起菜刀往你身上做幾道記號?”厚!這個白痴,他以為他跟貓一樣有九條命嗎?
不自覺的為他的安危把愁,十九歲的女孩緊皺起眉頭,開始有點感受到愛情魔力在自己身上發揮效應。
他低笑地輕吻她美麗鎖骨,為她語氣中的憂心感到開心。“記住,你是我的,除非我願意放手,不然你將永遠屬於我。”
永遠——是一句承諾,來自不願被女人套住的冷情男子。
“你又在亂說了,我才十九歲耶!怎麼可能成為你的?”未免太荒謬了,未來的事誰預料得到,單憑他一句話豈能認真。
黑眸流動著精銳的波光,似乎盛滿誓在必得的笑意。“十九歲的我已是一顆百人搬不動的巨石,一雙手能撐天。”
她用眼神說著:誇張,吹牛不用牛皮,只用兩片嘴皮。
“呵呵……我的小黃泉,你不相信我這顆巨石足以壓扁你嗎?”他語帶雙關地輕撫她暖玉般耳垂。
“以一個駕駛牛車的司機而言,你真的膽大妄為。”她想退,背後卻是一堵冷硬的牆。
眼眸沉了沉,他目光深幽地凝視她,“喜歡我嗎?”
“我……我……”她不點頭也不搖頭,眼神飄忽地拒看他海一般兇猛的雙眼。
“你是喜歡我的。”他徑自代她發言,掬起她貼在耳際的髮絲輕嗅。“一如我對你的喜歡。”
“你喜歡我?”她微訝地怔了一下。
陳文迪又笑了,帶著憐寵的柔情。“非常喜歡,喜歡到想佔為已有,你現在才知道嗎?”
“我……我以為你只是戲弄我而已。”畢竟他們的年歲相差甚大,而他和她在一起時老是輕佻不羈,誰曉得他是不是用了心?
“我不會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若非是你,我還懶得動情。”因為是她,所以他動心了。
“真的?”女孩子老愛問這句話,她也不例外。
他逗趣地解開釦子,指著左胸的位置。“要不要我把胸口割開,將一顆說著喜歡你的心捧到你面前?”
刀一劃,痛楚只在一剎那,他知道如何完美的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