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慕容曉曾經是你的至交好友,你處處照顧嗎?哥哥,你回答我。”蓁一根本不聽蓁胥的寬慰,反而咄咄逼人起來。
蓁胥腦中一閃而過蘇小小的鵝蛋臉,還有她爽朗的笑容。
“你越發沒大沒小了,哥哥這樣的人,縱然有心,別人未必有意,你定要讓我受這樣的侮辱嗎?”那句‘沒有’,他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話鋒一轉,如此說道。
見哥哥提到舊日傷痕,蓁一不忍再繼續在他傷口上挖,嚶嚶哭著:“哥哥,我不要嫁,我想要嫁的人,他已經死了,死了……”
蓁胥胸腔憋悶,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