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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害,傻不愣登的問。門口的人不在,簫古扭頭看著越來越近的小人,往後退。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背後小人隨影隨行,貓捉老鼠般始終和簫古保持在一個手臂的距離。

被這小人追得滿場跑,簫古快要哭爹喊娘了,每次回頭小人還變換陣型跟著他。不行了快要跑不動了,簫古咬牙堅持往工地外面跑。一個不注意被地上凸起的鋼絲絆了個狗啃泥。簫古堅持不懈,來不及檢視傷勢火燒屁股的爬起來,繼續跑。這一追一跑,簫古發現了自己另外一項長處,適合長跑。

到底是血肉之軀,簫古接近脫力,雙腿越來越重,他在身上搜來搜去,豁出去了,弱小的人一旦豁出去了,往往能迸發出顛覆以往的力量。摸遍全身,簫古終於把立契約時隨手揣進口袋的幾個打火機拿了出來。

看過幾次他摸清了,後面跟著的小人是幾個紙人,雖說紙人御風挺詭異,可到底只是紙做的,簫古剎住腳,毅然轉身,握著四個打著的打火機迎接紙人。紙人還是輕悠悠的飛,靠近簫古的時候明顯避開了打火機的範圍。簫古一看,有門兒。把打火機往紙人那邊送。紙人只是避開並不離去。

簫古試了幾次,紙人動作看上去輕飄飄的不著力可是速度一點也不慢,打火機那點火頭壓根就沒用,只是幫他爭取到了對峙局面。簫古腦筋裡極力運轉,想轍,眼睛左右瞟,洛羽不知道死哪去了,要是他在起碼能告訴他這玩意兒是啥。自己好有個防備,眼前,他根本摸不透紙人的厲害。

就在簫古挖空心思的時候,紙人發難了。幾個紙人把簫古圍了起來,白茫茫的紙片微微晃動,簫古脊背發涼。其中一個紙人一躍撲向簫古面門。情急之下,簫古把打火機亂舞一氣爭取到了脫衣服的時間。

衣服點燃嗤嗤的迅速燃燒起來,簫古看準其中一個靜止不動的紙人毫不客氣的揮過去,紙人快速避過,簫古卻揚起嘴角,右手繞到紙人背後調到最大火頭的打火機成功點到了紙人的一個尖,簫古趁熱打鐵揚起手就把幾滴水樣的東西灑到了紙人身上,紙人上下跳動,簫古初戰告捷,看著越燒越旺的紙人,簫古趕緊如法炮製把領外一個火機頭掰掉,用牙咬開豁口。鎖定另外一個紙人目標。

燒起來的紙人讓其他紙人都停住了,都看著那個獨自燃燒的紙人,簫古趁機又點燃了一個紙人,啊哈,原來這麼簡單呀。勝利在即,簫古的信心得到了鼓勵,手下生風把快要熄滅的衣服舞動更歡。第一個燃燒的紙人越變越小,隨著他的變小萎縮,一些黃色的液體沁了出來,第二個紙人也是如此,其他紙人突然一擁而上把兩個紙人包住,簫古一時也被他們的舉動給驚住了。

手裡的衣服燒完了,簫古趕忙拿過打火機想趁機衝上去一鼓作氣消滅他們。抱成團的紙人簌簌落下化成灰,最後只留了一個,簫古趕忙衝過去。那個紙人身子一扭,簫古都能看見它的脖子一轉,好像是朝簫古瞪過來。簫古忍不住抖了一下。咬牙往上衝。

小紙人左躲右閃,避過簫古的攻擊,接著從一個刁鑽角度從簫古臂下穿過,啪的貼到了簫古的眼睛上,簫古立刻覺得眼睛火辣辣的疼,雙手死命把紙人往下扯,明明是紙做的,紙人卻如狗皮膏藥揭不下來。簫古低吼,手指用力一摳刺破了紙人,往下用力撕扯,這下子很輕鬆地就揭了下來。

忍住眼眶裡針扎似得痛苦,簫古狠狠地把紙人點燃用腳踩進泥土裡。唾了一口唾沫。“死東西。”不遠處,小屋裡傳來一聲短促的慘叫,有了前期奠定,簫古也沒那麼怵了,撒腿就往小屋裡跑。

剛到門口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把簫古差點掀倒。地上歪倒著幾個香爐,還有一些不明液體,幾滴血跡一直延伸到一扇小門前。簫古走過去開啟,後面是一個很小的空間,只有幾張破爛桌子,地上有塊木板掀在一邊,簫古蹲下看了看,有個梯子,下面有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