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了簫古兩個白眼,才又轉臉回去,“瓊花………”只叫了個名字就偃旗息鼓了,簫古可是看得真切,五花爺的喉頭滾動了好幾下,那是緊張的表現啊。
“別叫我的名字!”簫古聞聲又看向瓊花大嬸,眼睛眨巴眨巴,還沒吃過味來。沒想到下一刻,五花爺的表現讓簫古不但是摸不著頭腦了,而且是差點驚掉下巴。
“我們快三十年沒見了,瓊花,別這樣。”五花爺臉上那可憐萬分的棄犬模樣,惟妙惟肖。
作者有話要說:
☆、糾葛
“不要叫我瓊花!”暴喝一聲,初次見面時,簫古印象中讓他大開眼界的大嬸,霸氣依舊濃厚。
五花爺不知聲了,腦袋也垂了下來,站在一旁臉色陰沉的看著地面。
簫古看來看去,五花爺神色多雲轉陰,大嬸那邊表情大半是陰天,都是處於生人勿進的階段,不惹為妙,不惹為妙。
“大,啊,花姨,你好像瘦了,是不是生病了?”簫古不太擅長寒暄,搔搔頭,從關心切入。
沒想到,瓊花撩了他一眼,又往他身旁看了一下,竟然不發一語,掉頭就走,把石化了的簫古和陷入沉默的五花爺就這麼扔在了門外,一直到夜幕降臨。
五花爺坐在岸邊,拿著一根樹枝撩水沉思,簫古看他那樣兒就是在說讓他一個人靜一靜,所以也不去打擾,但是,肚子好餓啊。
不管了,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簫古在古樓邊轉來轉去,把四條邊都看了一遍後,找到了一個後窗,搬了一些能站得東西,踮腳扒到了窗臺上,讓他驚喜的是,窗戶是開著的。
往裡看去,視野之內是一張床和一張桌子的一半,那張床很大,此時,上面躺著一個少年,簫古盯著他看,在他轉身的時候,簫古脫口而出:“石頭?石頭!”屋子裡的少年聞聲朝窗臺這邊看,只見到露出鼻子以上的臉和猛搖的手,禁不住好奇,走得更近些,離窗臺很近的時候,那半張臉忽然升高,接著朝他咧嘴一笑,“我是你小古哥哥啊,在火車上認識的,你床上那把小劍就是我送的。記得嗎?”石頭盯著他看,用沒有被包住的右眼看,覺得面熟,沒深刻印象,但,那笑容好清爽明亮,他很喜歡。
簫古其實已經不想笑了,當他看見石頭赤著上身,裹著大大小小的布條,隨著他的走近,散發著不同的草藥味,整個頭部只有一隻眼是露著的。
但,他不想才和石頭見面就拖上一張受到驚嚇的臉,提醒石頭他現在是什麼樣子。“那把小劍是你送的?”石頭趴到窗臺上,露出的一隻眼,璀璨有神,純真無邪的看著他。簫古從揹包裡拿出小劍舉起來給石頭看:“喏,它和你那把是雙胞胎哦。”石頭接過來,仔細翻看,“真的哎,那,小古哥哥,你是來找我的嗎?”把小劍遞回去,石頭笑眯眯的問。
“唔,不全是,但是見到你很高興。”看著石頭純真的神情,簫古也不由得全身放鬆,臉龐上都是溫暖神色。
石頭伸手在簫古臉上摸了摸,眨巴眼睛疑惑的問:“小古哥哥,那你是來找奶奶的嗎?你也生病了?”捉住石頭往回縮得手,小心的翻看,簫古有點憂傷,這麼才半個多月沒見,這孩子就傷成這樣了。
被人捉住手,滿眼關切的不肯放,石頭害羞的直縮,“小古哥哥,你在聽嗎?”“啊?我啊,也是來找你奶奶的,我呢,也生了些病。”說著,簫古還心思細膩的想到要趁機多笑,來感染石頭,才看見他時,他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貌似挺不開心。
石頭看看他,說了句等我一下,就消失在窗臺邊。
不一會兒,古樓的門開了,花姨站在那,語氣生硬的朝簫古說道:“進來吧!”“哎!謝謝花姨。”簫古挺意外,跑了兩步,想起還有五花爺呢,扭頭跑到河邊就把還在沉思的五花爺的胳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