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鼻頭,感覺到有溫熱下來了,他假裝才看完,轉過頭,可憐巴巴的和那幾位還站著的人說,特別望了望冷眼看他的大紅,把證據展示出來。
“你撅著嘴巴,突出那大大的鼻涕給誰看!”大紅嗤笑了一聲。
這一聲,把簫古的鬥志給激發了,但凡,男人都不想被女人小瞧。
“容我準備一下!”簫古拿著單子飛奔出去,拉著張凡就跑,屋子裡其他八個人神色不一,王森看著簫古的靴子跟消失在門口,皺起眉頭,還是再靜觀其變,這個簫古來得突然,作風也讓人摸不著頭腦,那些老傢伙查過了底細,也沒見有什麼異議,看來他的來歷沒問題,這麼光明正大的白痴作為肯定有詐,棘手呢。
高娃在簫古跑掉後還看著他消失的地方,雙手不斷地蹭擦著衣角,露出興奮不已而壓抑的目光。娃娃眼直眨巴。
大紅則是在冷哼中,不自覺地浮起一絲笑容。
其他幾位上了年紀的,都在心裡感慨後生可畏啊,真有他父親的風範,不畏強權,看來值得期待度上升了。
“我賭,他會被扁成豬頭回來。”最大年紀的老人拿出一百塊拍在了桌子上擺出來的其中一個選項上。總共兩個選項,輸字那張寫得格外大,上面還有亮粉做勾勒,而贏那張堪比巴西龜殼,又髒又小又皺,字都是黑色簽字筆寫的。
“追加。”“我跟。”“我跟三倍。”“跟上,五倍。”另外四位老者立馬接上,一個比一個拍得響;“我十倍。”王森笑的含蓄,丟下錢;“我棄權!”大紅往後站,攤攤手;“我,我選他會安然無恙。”高娃把團成一團的錢輕輕按在了被拋棄的贏字上。
恩,骨玉幫人人會賭博,天天有賭博,小賭怡情的美好傳統由來已久。
張凡把車子開得飛快,才讓簫古不再拍著椅背叫嚷:速度,速度,速度啊!一到家,簫古就把門關上,緊跟著的無辜張凡,鼻子被撞得破了皮,邊吸氣邊下樓去等了。
“洛羽啊,洛羽啊,快,我們搬家,明天就讓小九幫我更名換姓,黑社會果然不能進啊,讓我去討債啊,我是傻子嗎,要是用武力,就得見警察叔叔,要是要不到就得在那幫等著看笑話的人面前丟醜,要是用法不當在外就得破壞骨玉幫的名聲,反正都是要被廢黜的下場,不如識相,自己走算了。”
簫古衝進臥室,行李箱子往床上一甩,眼睛四處看,還有哪些該拿走,手裡不停,飛轉的齒輪一般,只用了三下就把一半的衣服掃進了袋子裡。
洛羽倚著牆壁,看他咬牙切齒,攢勁倒騰,“你已經當了教主,圈裡都知道你這號人的存在了,多少隱在的眼睛在看著你,其中就不乏想在你身上得到好處的。冷靜一下,有我在。別慌!”
簫古用力過度,臉紅紅,直喘粗氣,動作慢慢緩下來,盯著洛羽看,看,用勁看。“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不準轉開眼睛,看著我,你要是敢撒謊,我就殺了你,再自殺。”
洛羽走過來,勾起他的手指,順勢攬住他,“我只是想你能有個實在的靠山,蠱毒剛解,又來一個羅風,即使我再小心,還是會讓你受傷,你不能再受傷了,知道嗎,江子候的事情讓我覺得也許黑幫也是不錯的避風港,何況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還是相當於我在保護你。目前的骨玉幫,雖然面臨分崩離析,但,掌握實權的還是我熟悉的人,他們的能力我是清楚的,所以,別擔心,有他們在,你不會太艱難。”
難得一見的長長的話語,溫溫柔柔的口氣,極力控制的氣息波動,這些,簫古都感受到了,從中,他看到了洛羽的深沉情義,以及他深深地無奈。心軟的簫古嘆了一口氣,放下衣服,要是斷然拒絕的話,會讓洛羽傷心的吧,身為鬼,他也很無助,有那句保護,他願意。
看爺怎麼絕地逆襲吧,小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