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便是見一堆苦臉,她想了想,驀地勾笑。
“成將軍,我曾聽說孝儀皇后幼年時,有回過街因不留神,差點被馬車輾過,是你捨身相救才換得她僅得輕傷,這事在當時傳為美談,可有這樣的事?”
“呃……是有這事。”成可防不解她為何在這時提這樣的陳年往事,這是要他向皇上討當年的人情嗎?
“我想孝儀皇后一定很想報這恩的,可惜……她命太短,死得急,一個短命鬼是沒這機會了。”
這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怞氣變臉,唯有權永愛側掩著臉偷笑。
眾人莫不心想,孝儀皇后的死是皇宮的禁忌,從來沒人敢在皇上面前提,更何況不敢說她命太短,死得急,甚至連短命鬼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講了,這珍妃是想救人還是沒腦子的自個兒想被打入冷宮啊?!
思及此,所有人全屏著氣,等著看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只見皇上面色確實有異,但似乎有點詭異,而且沒有預期的震怒……
“朕想……成將軍雖有過錯,但念在其中心於朕的份上,這次的事暫且以緩刑論處,但得將功贖罪,立刻將邊疆那批被七王爺收買的將領兵權收回,平息亂事,否則,依舊死罪難逃。”他臉色不甚自然的改口。
成可防一聽,喜上眉梢,其他人也是立即抹汗,為他鬆一口氣。
之後,幾個人又偷偷瞄向珍妃,心中暗想,這女子連孝儀皇后也敢衝撞,而皇上不僅沒生氣,還順了她的意,再細想,她能出現在只有皇上心腹聚集之地午憩,可見皇上對她不是一時迷戀,而是深深信任她,這麼說來,這位珍妃不只取代前皇后,甚至超越她了,皇上此刻心中恐怕只剩珍妃,沒有故人了!
午後進到珍宮,春彩正在為九珍按摩身子,祈夜白無聲地揮手要她退去,自己取代了她的位置。
九珍閉著眼,修長的脖頸與整片光裸的後背幾乎是片縷不遮,火辣辣地呈現在他眼前,看得他雙眸灼熱,一雙帶火掌心著迷的順著她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一路按下,滑進絲被下突起的誘人翹婰,輕輕柔著,緩慢挑逗。
濃密的黑睫顫了兩下,當感覺到那手放肆的滑進她大腿內側,才迅速睜開眼,這不是春彩!
“你……”才翻身張口,滾燙的吻與滑溜的舌就瘋狂地佔有她的唇,她連抗議都來不及就被侵略。
男人似乎已忍了許久,被她的赤裸挑逗和心蕩神馳,要她的態勢又狠又急,一個午後,便將她吃得汗水淋漓輾轉聲吟。
最後,九珍實在承受不住,喘咻咻地要他休兵,在他撐起胸膛還不罷休之際,順勢躺入他的懷中,緊貼著不讓他再動。“等等……等等嘛……”她對那兩姐妹講的可是真話,這傢伙需索無度,而她體力有限,要配合他,也得讓她先喘口氣,恢復體力後再戰。
祈夜白眼梢微挑,“你嫌我太火熱了?”
嫌?哪敢啊!“火熱是好事,就是火燒旺了點,我吃不消,不先減點火,會焚身的。”
“就算焚身,也是慾火焚身,我甘之如飴。”
“去,你是慾火焚身,我是燒傷燙傷!”
他失笑,摟緊她,“好了,就到此為止,其他的精力晚上再耗。”
“這樣就好,晚膳我吃多點,力氣足,不會跟不上的。”她大言不慚的說。
祈夜白聽了,仰頭笑得欣喜。“這才是我的九珍!”唯有九珍敢對他挑釁這種事。
“難道你還懷疑我不是?”她睨他。
他愛憐地撫上她紅熱的臉頰,“沒有,自相認後,我從不懷疑,只是……”他的大掌往下,撫至她的小腹,眼神轉為沉痛,“這裡原本有個生命……我想將這生命再生回來。”
她一震,眼神整個黯淡下來。
沒錯,她腹裡原有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