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mB,吃那麼多會受不了的……………………。”
北北的臉上全是黑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是一個同志,可是這些話他還是聽的半懂不懂的。
這就好比一個車廠的兩個人,一個是幹實際工作的車間工人,他不知道怎麼叫機器名稱,但是他會操作;另一個是專門的科技人員,雖然沒有操作經驗,然而零件都能叫出名稱來。
北北實在為自己沒能搞好自己的專業知識而慚愧。
術業有專攻啊!!
超級無奈加戲謔的心理。
更讓北北憤怒的是,這女人自稱愛小受勝過愛鈔票。
而她眼裡的小受,也就是月月,在不違揹她的立場原則下,就分外的得寵,分外的嬌貴。
假如說買東西回來碰到她,明明兩個人都提著一堆東西,小蠻一定會埋怨北北不體貼並且幫助月月提東西,還伴以這樣的暗示:“你太過分了,晚上月月都那麼累了,現在一定不舒服的很,你怎麼還叫人家提這麼重的東西?”
北北的表情必定嚴肅的很,眼光一次次凌遲表現的弱不禁風的月月。
冤枉啊,現在難受又沒有人疼的是我啊。
而且現在,小蠻一來北北家做客,肯定就是拉著月月遊戲,家務就全交給北北,有一次北北違背了歷史的教訓革命失敗的原因,向小蠻採取不合作言語抗議。
話還沒說完,小蠻一本三十八公分的厚書就扔過來,砸的北北的眼睛金星燦爛,過了好久北北清醒了一點,才看清這兇器就是那個女人的得意作品《虐攻有理》。
從此以後北北就乖順了,讓他當農奴按手印都乾脆了。
無論事實是怎麼樣,北北覺得自己還是佔了便宜,被人家當作上人的不體貼的惡霸,總比當作姐妹淘好。
其實我們北北要不是攻,不只是他自己,就連廣大人民群眾都會覺得不合理,這不是顛倒黑白,這不是白日說夢麼?
這不是……這不是北北自己找罪受的嗎?
反正北北覺得他做的活都是男人乾的活,比如說月月受傷的時候,他就伺候老婆坐月子一樣伺候他,他自己也受傷了,就完全沒在意,雖然……傷勢不同。
再比如說,兩個人的車相撞了,北北就要請拖車公司,向交通局解釋,跟各個部門關卡抬槓,總之要把事情擋過去,兩輛車他忙活了五六天送去修理好、然後上光、打蠟、回來又和物業爭取一個新車位。
而月月根本就不記得車的事情,問他車怎麼辦,只是曖昧的傻笑。
儘管北北想一巴掌把那傻笑打掉,但是,車是他撞的,人是他傷的,事實是不能改變和狡辯的,真相是隻有一個的,北北以他爺爺的名義起誓:混蛋的月月,老子要是整不到你,乾脆就跟你姓好了。
但是,北北沒有想到,以他現在這個情況,跟不跟月月姓都是一樣一樣一樣的,他的地位都是不可改變地。
精神上儘管堅強頑固的是“朝朝馬策與刀環”,rou體的**卻仍然是“不盡長江滾滾來”啊!
拿著吸塵器做家務,灰姑娘北北在心裡強殲了月月幾百次,目光更是惡毒的掃射左小蠻:拜託把你吃豆腐的手拿下來好不好?
嗷嗚……~真想咬掉這個女人的手。
做完了家務,北北象受了虐待似的蹲在遠遠的地方一邊看電視一邊咬蘋果,電視裡臺詞聽了三句半,月月和左小蠻的話到是一句也沒落下,全部聽到耳朵裡,眼睛也有意無意的往那邊掃。
咦,那混蛋頭髮長的好快,這麼長了啊,都快蓋住眼睛,後面的更長,這樣高高的紮起來,再別上髮夾,應該很女人才對,但是他這樣反而顯得很有味道。
顴骨好高啊,眼睛真是深,青金石的眼睛,用舌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