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說道:“你別掙扎了,這可不是普通的鐵鏈,你逃不了的。”
左銘蕭抬頭看著太皇太后和司雨雪:“太皇太后,這是做什麼呢?”
太皇太后走近左銘蕭:“左銘蕭。虧哀家如此信任你,可沒有想到你竟然在背地裡出賣了哀家。哀家還以為你對陸希是恨之入骨,可萬萬沒有想到,你一直都在幫他,又怎麼會是恨之入骨。”越說越生氣。不能原諒的看著。
左銘蕭又掙扎了一下身子:“太皇太后,臣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司敬仟入獄那一次的事情,難道你沒有幫過?陸希去治理洪災說失蹤一事,難道你還真不知情他是故意的?左銘蕭,虧你妹妹左心月還因為陸希而死,哀家還以為你一直都想殺掉陸希以報妹妹之仇,你還真是讓哀家失望啊!
既然你讓哀家失望,哀家自然也不能留著你!但是哀家也不想犧牲了你這麼好的一個文武雙全的人,如果你可以告訴哀家。陸希等著你的回來,與你會合是想要做什麼?”
左銘蕭面無表情的看著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在哪裡得知,御政王在等著我的回來呢?”
“左銘蕭。少在那裡給我繼續裝糊塗了,你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合夥起來要反皇上?”太皇太后自然不會是他是要反自己。
左銘蕭仍舊是面無表情:“太皇太后,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出兵海源國也是遵從皇上之意,實在不知道您怎麼就會說臣與御政王要反皇上呢?臣倒是想問問太皇太后,您這麼把陳臣抓到這裡來。皇上又知道嗎?”
太皇太后嘴角冷冷不屑:“哀家的意思自然便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如今還小。哀家有權做主。”
司雨雪看著太皇太后和左銘蕭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卻是一點結果都沒有,對太皇太后說道:“太皇太后,跟他還是不要廢話了。”
太皇太后看到身後的曹奎身上:“曹奎,對他用點刑罰,哀家就不信他不說。”
然而一切酷刑用在左銘蕭的身上,左銘蕭的說辭還是一如剛剛。
太皇太后看著滿身都是傷口的左銘蕭,想到他還是不說就更是有些惱怒了:“左銘蕭,你都皮開肉綻了,還不肯說實話嗎?”
左銘蕭嘴角揚起:“太皇太后,我一直都在說實話,是您一直都還不相信,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太皇太后惱怒的瞪著左銘蕭,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這麼忍耐一切疼痛。
司雨雪看著左銘蕭,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可是看過不少電視劇,有些人就是這樣,即便是死也不會把話說出來:“太皇太后,我看他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不如我們乾脆直接一點,把他殺了就好。”
左銘蕭看著司雨雪:“呵,司雨雪,你果然是夠狠毒的,向齊承能接受這樣的你嗎?本將軍聽說你還沒有懷上孩子,看來是確實不得寵,確實是要陪在太皇太后的身邊才是好的,否則的話你可能早就被向齊承休了吧!”
司雨雪冷然的看著左銘蕭:“左銘蕭,你給我閉嘴,少在這邊廢話,你要是怕了就把事情都一五一時候的交代清楚後,否則的話就休怪太皇太后對你無情了,這人死了可不能復活的。”
即使一身傷痕,左銘蕭還是撇撇酷酷的笑了:“司雨雪,應該少說廢話的人是你。”
“你——”司雨雪咬牙切齒的看著左銘蕭。
對左銘蕭,司雨雪可是從以前就特別有意見了,一直都想著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報復一番,如今是機會來了,機不可失。
“左銘蕭,你就儘管嘴硬好了,你也嘴硬不到什麼時候的了。”司雨雪看著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像左銘蕭這樣的人臣妾看得多了,一個個都是正義無比,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索性成全了他們的氣節,讓他們都到陰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