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陸希有危險我去告訴司雨霜幹嗎?”
旋即。左銘蕭又一臉嚴肅的垂眸,想著過去。
很快,左銘蕭就從大杌子起身,走到炕上呈大字型的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很快,他就睡了過去。
睡熟過去,左銘蕭好像走進了一個夢裡面。
——在夢裡頭,陸希和左銘蕭都還有一絲青澀的孩子氣。他們常常結伴而遊,打打鬧鬧地感情卻非常好。
他們到了一個山青水綠的地方,還帶了一個長得很可愛。喜歡笑的女孩一起同行。
在小溪前,依序陸希到女孩再來旁邊就是左銘蕭。
他們三個人有說有笑,尤其是坐在中間的女孩一直都笑得特別的燦爛,一會兒看看左邊正在說話的陸希,一會兒又看向正在右邊說話的左銘蕭。
突然,夢裡的地點不變。情景卻變了。
陸希屈膝蹲在地上,哽咽地抱著地上的女孩。女孩口吐鮮血悽美地看著陸希,當說話都覺得費力的時候,她選擇什麼也不說了,把自己的力氣保留地伸出自己的手去觸控陸希的臉龐。
當她觸控到陸希臉龐的時候,她流露出一臉滿足的笑了。
陸希眼眶裡淚珠打轉卻撐著不讓它掉下來,他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在女孩觸控自己臉龐的手上。
女孩再也沒有撐下去的力氣了,在帶著滿足的笑容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這一閉就是一生,再也沒有睜開的機會。
陸希忍了很久的淚水也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的沿著他的臉落下。
而左銘蕭一直都站在旁邊,在看到女孩閉上雙眼的時候,他就彷彿已經傷心到麻木,慘白到什麼表情也沒有——
左銘蕭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睛以後猛然地就坐直了上半身。只是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現實裡的真真正正發生過的,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然在夢裡出現了。他的面容陣陣慘白,就和在夢中看到女孩死去時候一樣的慘白。
忽然,門外傳來一名下屬的聲音:“將軍。”
左銘蕭聽到聲音以後,斂了斂自己的情緒,才離開了炕到了門邊上,開啟門以後只見一名下屬站在了他的面前。
“將軍,你讓屬下去查的事兒,屬下已經有點眉目了。”來人稟報說。
“進來說。”左銘蕭快速說。
……
這段時間,陸希和肖遠航等人在南都治理洪災的事情也已經進行了數十天有餘,每天早出晚歸可倒也還不算太忙也不是清閒。
現在,陸希和肖遠航兩個人回到了住的地方,肖遠航一邊走一遍說:“這次的洪災是個小問題,好在難民也不是特別多,又是你堂堂的御政王親自出馬,所以就現在目測看來,哪裡需要什麼兩三個月,我看再不出七天,我們一定就能啟程回去銀都。”
等肖遠航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與陸希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屋內。
“我們從出發至今已經第十天了,但是太皇太后那邊到現在都還沒有什麼動靜,所以她很有可能是在我們準備回去的時候下手。”陸希回頭看著肖遠航:“先不要把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的事情暴露出去。”
“明白。”肖遠航點頭,這事關陸希的性命,他不會開玩笑。
“肖世子,鎮國公大人來了信。”一名下人來到了門外。
“父親?他的信怎麼會到這裡來了?”肖遠航快步到了門外接過那封信件。
下人退下了,肖遠航回到屋內拆開信件看了起來,很快便將信件瀏覽了個遍。
“說什麼了?”陸希見他好像看完了就問起來。
肖遠航笑道:“沒什麼,就是告訴我一些近況,說是帶著雲霓已經抵達了銀都,就在我們趕來南都後的第二天他們就回到了,然後就是問候一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