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林寒。”
“性別?”
林寒看了一眼正在做筆錄的年輕民警,有些無語:“男。”
在公安局門前鬥毆,不論是林寒兩人,還是林剛他們,都毫無疑問地被拘留了起來。
年輕民警又問:“身高?”
“一米七五。”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箇中年民警,笑了笑說道:“小夥子,你可以走了。”
“嗯?”林寒一愣。
不是說要拘留十天嗎,現在筆錄還沒做完,就能走了?
中年民警笑著解釋說:“沒什麼大事,都是年輕人嘛,誰還沒個衝動的時候。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小趙,筆錄不用做了。”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既然能離開,林寒當然不願意被拘留十天,當即起身說道,客氣道:“給警察同志添麻煩了。”
中年民警擺了擺手:“沒事沒事。”
走出公安局,本來站在路邊的李琳,頓時有點驚喜:“你出來了。”
“林剛他們呢,也被放走了?”
“不知道,不過我出來的時候沒看見他們,估計也是被放走了吧。”李琳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她忽然露出喜色,對著不遠處揮了揮手。
卻見一輛黑色轎車從遠處緩緩開過來,停在路邊。車門開啟之後,一箇中年男人笑了笑:“上車吧。”
“這是我家司機,我把金鎖的事情和家裡人說了,我父親想見你一面。”李琳看向林寒。
聽了這話,林寒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你是李家人?”
在雲州市,能有如此財富和影響力的李姓人,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家來。
李琳攤了攤手:“我父親就是李殿勳。”
林寒釋然,兩人隨即上車。
黑色轎車緩緩開動,駛離了公安局門口,最終來到雲州市的海邊,停在了一棟臨海別墅附近。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似乎已經等候多時,當李琳下車的時候,他不由露出笑容,幾步走過來:“小琳回來了,沒事吧?”
李琳微笑點頭,一邊指了指林寒:“父親,這是林寒。”
李殿勳伸出手:“你好。”
林寒連忙與之握手:“李總你好。”
他暗中打量,覺得李氏控股的這位掌舵人頗為平易,看上去與常人並無太大分別。
幾人隨即進了別墅,一番招待之後,李殿勳和他的弟弟李殿文便領著林寒來到一間寬敞的房間。
“這金鎖,你是從哪裡來的?”
李殿勳手裡拿著被開啟的金鎖,臉上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
林寒想了想:“我是青林山上的護林員,前不久在山上種樹的時候,意外挖出了一個木箱,這金鎖就是木箱裡面的東西。”
糊弄王老闆他們的那一套說辭,在李殿勳兄弟面前,他是不敢亂說的,萬一人家有心一查,自己這邊可就百口莫辯了。
他這麼說,七分真三分假,也無從查證,最為保險不過。至於那價值幾十萬的銀元,以李殿勳他們的身份,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寶藏?裡面還有什麼東西?”
“裡面有一些銀元,還有一個生鏽的丹書鐵券。”
果然,李殿勳兩人對銀元毫無興趣:“丹書鐵券現在在哪裡?”
林寒有些尷尬:“都被我賣掉了。丹書鐵券就是在拍賣行寄售的,因為腐蝕嚴重,只賣了十一萬。”
李殿勳和李殿文對視一眼,一時都是沉默。
半晌,李殿勳忽然一嘆。
“我們李家的祖上,想必你多少也聽過一些。辛亥